六朝燕歌行(6.5)(4/5)

座前,踏上专为他设的小木阶,然后转身坐定。

阮香凝微微鬆了气,她这几一直在教小天子登基的礼仪。小天子很乖,学得也很快,至少这会儿没有出什么岔子。

霍子孟是仅有几位有资格抬的大臣,看到定陶王登基座,也暗暗鬆了气。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殿内宫少得出,除了那个陪定陶王出来的子,就只有御座后面两名手执凤羽障扇的宫

徐璜在御座侧方站定,然后一挥拂尘,尖声道:“拜!”定陶王尚未正式登基,此时是行的见礼,一跪一叩而已。

等众臣行毕见礼,徐璜拖长声音,长喝道:“升帐!”江傅与胡夫卷起纱帐,只留下珠帘。隔帘望去,隐约能看到两个戴凤冠的身影。

霍子孟眉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太后为上,当居左侧,右侧是皇后,这倒没错。可右侧的御座明显高出少许,反而凌驾于太后之上,显然不合礼制。即便太后失势,也不该如此失礼。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梁冠,即使隔着珠帘,赵飞燕也禁不住浑身绷紧,连呼吸都仿佛僵住。

吕雉看了她一眼,“腿并紧。腰背挺直。”赵飞燕腰肢微微一动,身子便是一颤,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吕雉淡淡道:“大臣们都看着你呢。莫失了天家的体面。”赵飞燕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时间回到片刻之前。

胡夫与雁儿一道,将陷生死关的程宗扬抬到披香前殿,放在皇后的御座上。程宗扬身体僵硬,无法放置,最后吕雉一掌将御座靠背拍出一个缺,将程侯竖着放在座上。由赵合德在座后跪坐,将他上身放在自己大腿上。

程宗扬呼吸断绝,连心跳都几乎停止,原本炙热的半边身体热量迅速散去,皮肤变得灰白,唯独下身那根阳具仍然高高挺起,粗大的身上,隆起的血管如同紫黑色的蚯蚓,已经涨到了极限。

赵飞燕手脚发僵,脑中阵阵眩晕。隔着纱帐,外面已经传来群臣殿的脚步声响,室内众的目光却都落在她身上。

吕雉冷冷道:“坐上去,自己动。”刻骨的羞耻、对死亡的恐惧、报恩的大义、失节的屈辱…像在她脑海中拉锯一样,让她充满溺水般的绝望感。最后她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抛开所有利害之后,赵飞燕心里唯一的念,就是让他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她早已感受过那根阳具的粗硬和傲的长度,可是气血激之下,那根更是尺寸涨,如同儿臂一般直挺挺竖起,让看着便一阵阵的心惊跳。

带着一丝惧意,赵飞燕僵硬地拉起华服,褪下亵裤,露出白白的雪,然后弯下腰,对着御座上突兀而又骇的阳物坐去。

“啊呀!”冰凉的与阳物一触,仿佛被烫到一样,使她发出一声惊叫。

吕雉严厉的目光扫来,狠狠盯了她一眼。

赵飞燕强忍着羞耻,在众的注视下,挪动下体,将滚烫的顶到,咬紧牙关往下坐去。

外面沙沙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群臣已经站定,殿内一片寂静。那只雪却还悬在半空,只堪堪纳寸许。

徐璜尖锐的声音传来,“拜!”以吕雉的镇定,此时也不禁露出几分焦急。她不出声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众帮忙。

连忙一起动手,胡夫抱住皇后的腰,赵合德帮着扶住阳具,江傅剥开皇后白腻的,然后胡夫用力,将那只娇美的雪对着怒胀的往下按去。

赵飞燕玉颈昂起,玉齿竭力咬住唇瓣,狼狈而又羞耻地挺着雪,任由众合力,将那根阳具送自己体内。没等阳具尽数纳,江傅便匆忙帮她拉好衣物,遮住她赤的下体,也遮住了下面的男子。

“升帐!”胡夫与江傅一起卷起纱帐,光线透过珠帘,赵飞燕才恍惚发现,天色已经拂晓。

帘外是一片黑压压的梁冠,诸侯、宗室、大司马大将军、车骑将军、丞相、御史大夫、司隶校尉、太常、廷尉、大鸿胪……气氛压抑得让不敢呼吸。

赵飞燕曾经感受过相似的气氛。那是她被封为皇后,接受群臣拜贺的时候,她也紧张得不敢呼吸。但这次的局面,比那一次更要压抑百倍。

赵飞燕双手并拢,以端庄的姿势坐直身体。华服之下,她赤的双腿盘住程宗扬的小腿,玉足踩在他脚背上,光溜溜的雪坐在他腰腹上。下那具身体僵如木石,体表虽然看似平静,皮肤下面却是一半酷寒,一半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使她仿佛正在赤身体遭受酷刑一般。

更让她颤慄,甚至惧怕的感觉来自于自己体内。几乎是刚刚开苞的下体,被地塞满,蜜几乎撑到极限,仿佛要裂开一样。鸾关处羞痛难言,整个腹腔都仿佛被穿透。

“拜!”诸侯、众臣齐齐拜倒。

徐璜扯着嗓子道:“贺永安宫,皇太后万寿!”群臣齐声道:“皇太后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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