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列车（3/4）

笑容，不谄媚，但又有几分恭敬。

“辛苦赤城阁下了。”源清素回以笑容。

“神主大，这边。”赤城歌仙不擅长言谈，直接带源清素去事故地。

跟着源清素来的，除了巫们和糸见沙耶加，其余都散开，潜伏在各处，优花她们也不例外。

雪下得无声无息，源清素跟着赤城歌仙，来到铁桥桥。

铁桥保存完好，以坚不可摧的架势，陈列在两座山峰间。

铁桥下，是可以用遥远来形容的谷。

谷底已经落满雪花，依稀可见列车的残骸，像是世界末的废墟。

“大，根据我的测试，只有列车经过，才能引出这妖怪。”

顿了顿，赤城歌仙继续说：“只将铁轨改道，避开这里，或许不需要和这妖怪硬碰硬。”

“改道。”源清素疑惑道，“如果新铺的铁轨，又出现这种况，又该怎么办呢？”

赤城歌仙张了张嘴，没说话。

“其实我也想过，让所有聚在一起，这样不就能减少牺牲吗？”源清素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起来。

“但全都聚在一起，竖起高墙，那不成了家畜？”他看着赤城歌仙，“东瀛不小，但也不大，没有给妖怪立足的地方。”

“神主大说的是。”赤城歌仙点。

“让送一辆列车过来。”

“已经准备好了，停在上一站，只要大下令，立马开过来。”

“既然准备好了，你没试过？”源清素问。

“最近有空的歌仙只有我一个，不敢随便尝试，怕牺牲修为底的修行者。”赤城歌仙解释。

或许有担心自己安全、以及不想担责的私心在里面，但这不重要。

“好！”源清素点，“让它开过来，所有戒备。”

“是。”

众提高警戒，群山见一时鸦雀无声，只有大雪纷飞。

很快，听见哐当哐当的声音，一列列车如蛇一般，从银装素裹的山体中窜出来。

“轰隆——”

列车疾驰而过，卷起雪花，什么也没发生。

手按在刀柄上的赤城歌仙，满脸惊疑。

“列车坐上试试。”姬宫十六夜忽然说。

“坐？”赤城歌仙下意识复述这个词。

姬宫十六夜没回答，她看着沉吟的源清素，等他做决定。

“我们上去。”源清素说。

他探手一抓，还没完全减速的列车，被抓了回来，放回一开始的铁轨。

参与这次任务的修行们，看着这宛如小孩玩火车玩具的一幕。

没有感到惊讶，这举重若轻的境界，当然让惊叹，但源清素在太平洋上搬山填海的事迹，早已经传遍了。

源清素他们登上列车。

赤城歌仙也想跟来，为了以防万一，源清素让他留下来。

车厢内的装饰老旧，看样子是准备退休的旧车厢。

列车再次冲出山脉，朝铁桥驶去。

“哐当哐当。”，依旧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来要普通。”车厢内，姬宫十六夜用折扇敲击掌心，微微蹙起眉。

源清素叹了气，心里已经有所预料。

世界上的妖怪，简单划分成两种，一种是箱根火龙这种简单粗的类型，一种是红金色恶龙这样的技巧派。

同为町级妖怪，红金色恶龙稍弱于箱根火龙，但对类而言，除了三神器，几乎没能对付红金色恶龙。

许许多多类似红金色恶龙的妖怪，展现出不同的诡异能力，这才是最让修行者疼的。

有利有弊，这些妖怪，也给修行者带来很多奇奇怪怪的神器。

源清素不得不考虑赤城歌仙一开始的提议，将这里弃置不管。

下一瞬间，这个念被他丢开。

“去找知道修行界的普通，看是否有愿意配合。”他对赤城歌仙说。

赤城歌仙点，唤了一个和他同样穿枯叶色衣服的，对她吩咐几句。

半个小时后，带来一个四十几岁、穿西装的中年。

“你叫什么名字？”源清素问他。

“回禀神主大，我是赤城章雄。”赤城章雄应道。

源清素看向赤城歌仙。

“这是我儿子。”赤城歌仙回答，“为了继承世俗的财产，没有修行。”

源清素疑惑的不是身份，也不是为什么没修行。

“让他来...真的可以？”他确认道。

一无所知的况，没能保证安全。

源清素当初进支笏湖，如果不是姬宫十六夜，进去的要么死，要么成为诺依的隶。

“神主大、神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