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八三 斗朱厌(一)(2/3)
是被朱厌寻到了六阳魁首的要害!忙即鼓催全身功力,与黑白生死气相合,狠狠与大爪子硬碰了一记!
一击之下,凌冲全身一震,几乎从黑白生死气中被震了出来,黑白之气在石殿中翻翻滚滚多时,才勉强稳住身形。那只大手也不好过,被黑白生死气狠狠一绞一切,断了几十根寒毛,落地锵然有声,就似是飞剑脱手一般。
凌冲一惊,这大妖妖躯之强,几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随手一击威力皆堪比法宝,来势又快,凌冲非是纯阳老祖,一个照面之下就吃了大亏。
修炼身之辈将自身庐舍当作一方小天地,汲取天地灵气以养自身之灵,元与
身紧密结合,即形、形即,虽无法元出窍,但一拳一脚之间附着元之力,更是难缠。修道界中不乏剑修、魂修、符修之辈,通广大,不小心被修炼
身的修士近身,被一拳轰
,连元也未保留下来,死得憋屈无比。
凌冲见过不少修
身之辈,还是首次与
身成圣的老祖放对。朱厌之身就等如是一件法宝,且元运化,远比一般的法宝更加灵活自在。
朱厌一抓之下,居然未能将那小虫子抓死,微微诧异,乌老转到他面前,如同麻雀面对一座小山,张牙舞爪道:“朱厌前辈,这厮是太玄剑派的弟子,通剑术,不善近战,不过是区区元婴法力,前辈只要以震字诀出手,将他元震散,自然手到擒来!”
凌冲大骂,朱厌倒是十分感兴趣,眼珠在乌老身上一转,乌门山只觉一
寒气扫过,似乎自家所有的秘密在朱厌面前皆无所遁形。
朱厌微微开,声如惊雷:“你身上的确有乌家的气息,乌家已然沦落至此了么?连一个小小修士都打不过,真是废物!”其似是久未开
,
舌不大便利,
前几个字一蹦一蹦的,到了后来才逐渐流利。
其实此妖隐身此山中已近千年,从未出这石殿一步,只是静心修炼,无论乌家几位老祖用尽甚么手段,也难打动其之道心。乌老见其竟主动开,难得还记得乌家,大喜叫道:“非是晚辈通不济,而是那小子仗着一件法宝在手,多有侮辱,幸好前辈仗义解围……”
话未说完,朱厌不耐烦摆手道:“老祖隐居此处,只为图个清净,你等的恩怨全无兴趣,也不会过问,速速给我滚下山去!”乌老一呆,叫道:“前辈何出此言?瞧在乌家与前辈那一点香火面上……”话未说完,朱厌大手一扇,妖风一起,将乌老狠狠掼在石壁之上,只觉周身骨
都要裂开一般,险些晕了过去。
那大妖狞笑道:“若非看在那么一点面上,早拿你打牙祭,如今还不知足么!”乌老失魂落魄,双手颤抖,说不出话来。万没料到此妖居然翻脸无
,全无信义可言,眼珠一转,还不死心,想借其之手杀死凌冲,叫道:“晚辈身无长物,但那小辈身上一件法宝却甚是妙,前辈若能到手,对修行大有裨益!”
凌冲二话不说,扭便向殿外逃去。朱厌凶睛中
光一闪,喝道:“慢来,先将法宝留下再说!”大手一扬,爪影翻飞,又自抓了下来。这一次稍微认真,用上了几成力道,爪影之后尚有无数变化,铺天盖地,将凌冲身形淹没。
生死之时,凌冲大叫一声,元与晦明童子相合一处,黑白生死气陡然转之下,变化一条璀璨星河,长鞭一般,一招“投鞭断流”的招数使出,却是一招剑术,剑意无尽,直指这一抓的
绽之处!
这还是凌冲首次以太乙飞星符法控生死符,继而施展
虚剑诀的剑术,此时此刻太清与太玄两大玄门正宗道法无间相合,再也不分彼此,凌冲的元也自升华至一种无知无觉、无欲无求的境界,恰好符合道家无为而无不为的最高妙旨。
星河长鞭是凌冲学自乔依依的星宿道法秘诀,不过拟化了几分,剑招却是实打实由虚剑诀演化,专
这一抓。朱厌咦了一声,喝道:“好剑法!”能令纯阳老祖赞赏一句好剑法,凌冲已足以自傲。只是当此之时却全无得意的机会。
朱厌大手并不变招,仍自一抓一提,却是打的以力巧的主意,凌冲的剑术再妙,区区元婴真君绝难抵挡纯阳老祖出手。凌冲也
知此理,但生死顷俄之间,唯有赌上一赌。
大手之下,星河长鞭直直戳在毛爪掌心,按着正理该是猝然发力,将巨手挑飞出去,但朱厌只需略运力道,大手就似太古山岳压顶,固若磐石,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凌冲早有准备,星河之末现出一尊火炉,正是三昧心炉,前次他擒获了大幽与大行两位君,元婴境界的大幽君被其投炉中烧了个一
二净,用引出的三昧真火暗算大行君。如今大行君依旧被关押在炉内核心禁制之中。
三昧心炉之中,大行君元浑浑噩噩,三魂七魄都被那具天魔真身之上的斩虚定魂符死死钉住,不能有丝毫变化,他知凌冲迟迟不下手杀他,定是为了拷问出噬魂道的一秘密,还想要以此为要挟,与凌冲
换,留他
命,免去形俱灭之惨。毕竟大行君所害之
极多,所造之孽太大,凌冲极有可能将他元一并灭去。
但等了许久许久,还不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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