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 恭敬不如从命（2/2）

哔了狗！但一想自己帮姬郑圆了戴绿帽的美梦，心就说不出的惬意，“请叫我雷锋！”

方离和翟叔隗若无其事的回到主卧房，只见姬郑鼾声如雷，嘴里时不时梦呓几句：“唐公，你送寡的绿帽真好看！”

“娘娘站好了，让臣给你临摹一副美图！”

方离泰然自若的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就好像什么事抖没发生一样，很快就给翟叔隗临摹了一张美图。

虽然画纸粗糙，颜料低劣，但方离的绘画功底犹在，更重要的是翟叔隗之前从未见过纸上的图画，看完后不由得对方离佩服的五体投地，恨不能以身再许一遍。

“唉呀……太美了，真是天之作啊，没想到唐公竟然有这样的宝贝，竟然能够画出这样惊世骇俗的图画，实在太美了！”翟叔隗几乎要死方离了。

方离收了颜料盒，拱手道：“画像已经临摹完毕，为了避免授以柄，臣就此告退。等陛下醒来，还望娘娘告知。”

翟叔隗虽然不舍，但姬郑就睡在旁边也不敢来，只能施施然把方离送出寝宫，再三叮嘱将来有机会要多多来洛阳探望自己。

方离在天子寝宫里待了一个时辰，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急忙大步前往宴客厅，众都还在等着方离这位唐公归来，席间依然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根本无料到这段时间方离去巫山云游了一圈归来。

看到方离归来，典韦、赵云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地，若是再不见方离走出来，只怕典韦就要强行闯进去找了。

“陛下已经寝，大伙儿就此散了吧！”

方离又喝了两杯压压，起身向姬带以及周国的众大臣告辞，带着陈登、典韦、赵云一起返回了驿馆。

回到驿馆，陈登一脸纳闷的询问：“主公，给姬郑粮食、子都可以，难道你真打算把偃师三县割让给周王？”

方离诡笑一声：“你这话说得不对，子也是，岂能随便拿来当做易？送给姬郑这个蠢货亵玩？”

“哦……我猜主公就是虚与委蛇。”陈登喜出望外。

方离伸出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心隔墙有耳，寡自有计较！”

次早朝，姬郑拿着自己的画像对方离大加赞赏，直把方离夸得天花坠。

而满朝文武都是初次见到纸张，初次见到纸上的图画，一个个惊叹不已，纷纷向方离表示愿意高价求购一批画纸使用。

方离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忍痛”答应下来：“既然诸位同僚如此喜欢，寡便忍痛割，每二十石粮食换一张纸。诸位同僚想要几张都报上数来，回寡便派送到洛阳。”

陈登拿着竹简统计了一番，在场众有要一千张的，有要两千张的，数量不等，俱都做了记录。累计起来这些大臣共向方离兑换两万五千张白纸，折算成粮食应该支付方离五十万石。

看到大殿变成了菜市场，满朝文武竞相向方离购买白纸，姬郑也不肯落后，来了个大手笔：“给寡留两万张白纸，寡也不坑你，还是二十石粟米换一张。”

唐国冶造局用的材料都是树皮、丝绵、渔网等成本低廉的东西，只不过是物以稀为贵，方离这一笔等于豪赚了几十万石粮食，这趟来洛阳非但不用纳贡，而且还可以赚个盆满钵益回去。

就在大殿上熙熙攘攘之际，守卫宫门的御林军校尉急匆匆来报：“启奏陛下，大事不好，南面传来消息，申国姜焕突然出兵，已经攻克梁县，前锋直指太谷县，杀奔洛阳而来。”

姬郑吓了一跳，拍案道：“这姜焕好大的胆子，竟敢出兵攻打天子？简直是反了！来，马上修书给秦公、齐公，请他们火速出兵讨伐姜焕这个逆贼，踏平申国！”

方离大步出列，拱手道：“陛下，我唐国近在咫尺，何须劳烦秦国大军？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唐国大军愿意踏平申国，将姜焕生擒活捉献于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