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无计屠熊罴，乃先谋豺狗（3/3）

也就是西方，他本则守备大营。

翌晨双方各自擂鼓前出，石虎命郭荣在左、张斯在右，自将中军，以晁赞为参谋，同样列阵与晋相对。晁赞先卫护着石虎前出数丈，以观晋阵，就提醒石虎说：“前与晋骑较量，彼多‘凉州大马’，其势锐不可当，何以今布阵，不过左右各二三百骑啊？此必有大骑兵埋伏在侧，欲待两军激战之时，兜抄我也。”

石虎笑道：“参军所言是也，我当命左右各设长矛坚阵，以谨防之。”随即抬起来，左右望望，又说：“东面近城壁，晋骑不易突击，我料彼等多半会自西面而来。”

羯军大营就在平阳城西，距离城壁大概里许，前出布阵后，队伍排开，阵列的最左侧离着城壁就很近了。晋营本在城南，自裴该抵达后，即命士卒在附近砍伐巨木，打造攻城器械，但因为石虎率军赶到，工程被迫暂停，并将营垒移至西侧，与羯营正面相对。

这是为了距离平阳城略微远一些，否则的话，一在城南，一在城西，对面布阵，基本上就有一翼紧贴着城壕了，倘若刘曜策应石虎，开门杀出，无疑会对晋阵造成相当大的困扰——以胡军如今的士气，直接突晋阵的可能倒不是太大。

然而虽已尽量把战场往西设，倘若胡军真的杀将出来，仍可能一定程度上从侧翼扰晋阵。故而裴该依从刘光所言，在阵右也布置了二百余骑，以备封堵胡军；而石虎自然会遣城，去请刘曜相机出城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