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祸起萧墙（3/3）

命续咸再次征募兵役，补充前线军旅，没说要调刘虎啊，刘虎奉命守备阳曲，他完全可以不理会刺史的调令嘛——

“而若其实有异心，不但不肯从命，反会因此而生疑虑之心，若然抢先行其不轨，又该如何应对哪？”

晁赞蹙眉道：“那又如何是好？”

续咸趁机嘴：“咸之意，不如晁君佯作不知，寻个借，行文请他到晋阳来。则其既至晋阳，便可探问铁弗南来之意，若其无异心，自肯承认；倘若矢否认，则其心不问可知也。到时候全凭晁君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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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商议了很久，晁赞、王续这才辞去，各做安排、准备。续孝宗就觉得身心俱疲，抛下公文返归内室后，暗令仆役：“请羊容叔来。”

时候不大，羊彝羊容叔悄然而，续咸摒退从，关闭房门，单独与其密谈。首先把刚才发生的事，以及他跟晁赞、王续的谈，大致跟羊彝一说，羊彝手捻胡须，略一沉吟，就说：“倘若某之所料不差，恐怕石虎已遭败绩矣。”

续咸点点，说：“我亦疑心此事，否则十数万牛羊，岂有如此之快便即食尽的道理啊？粮若是充足，又何必遣王续来，要我再次供输粮秣。且即其未败，竟要我再输兵员，则太原、上党，壮丁几乎捉尽，即便攻取平阳，不能抵晋阳之失……”

羊彝乃笑问道：“如此，续公已下决断否？”

续咸轻轻叹了气，说：“石虎狂悖时，而赵竟以其为重将，安有不败之理……咸为乡梓考虑，为并州百姓考虑，亦只能下此决断。还望容叔前所言，俱出肺腑，切勿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