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8（1/3）

第八章

古常说哀莫过于心死，不得不说这话放在曹墨身上恰到好处，午夜梦，

梦魇一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梦中曹墨梦见自己与儿共赴巫山，欢愉无限，本是伦忌讳，却在

这男欢，鱼水之乡中升华为了一种美妙的意境。打了血缘的阻碍，曹墨方

才发现自己二 十年来一直忽略的儿竟如此美丽娇柔，如此心魄……

蛛娘的春药起效迅速，然而褪去更快，半夜曹墨惊醒过来，刚才的噩梦中他

的行为竟无比卑劣，不但与儿伦相，还忘的高迭起，如此卑劣的行为

光是想想都觉可怖，可自己竟在梦中付诸实现，还如此真，都说有所思夜有

所梦，难道自己平时脑中所想……

突然，他看到自己怀内身无片缕的儿，心中的惊骇简直无法形容，心中所

恐惧的 梦魇成真，这怎能不让曹墨晕目眩，肝胆欲裂。曹墨不知所措的欲叫醒

儿，可手在半空却迟迟无法落下。

是啊，叫醒儿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

曹墨的手不断在半空舞动着，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胸膛急速起伏着，

上冷汗涔涔而出。曹鹿的子外柔内刚，他这个做父亲的再清楚不过了，若是

叫醒儿一个解释不好儿自短见怎么办？想他已经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一，

若是儿有个不测，他怕是也没什么活了。

“爹，你是不是醒了。”就在曹墨一身冷汗，手足无措的时候，曹鹿的声音

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

“鹿儿，你……”曹墨闻声浑身剧烈一震，身上冷汗刷的一声流了下来，连

说话的语调都结了起来。

“爹，你不用说了，这不怪你……”曹鹿猛地坐起身，脸带泪痕的喊道，被

子自她身体滑落，丝绸一样的皮肤趁着烛光显示出一种可的白色。

曹墨用颤抖的手捻起被角，小心翼翼的盖住了儿的上身，接着反手就狠抽

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血丝当即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曹鹿一声惊呼，一手提着

被角，一手笨拙的为父亲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鹿儿，爹对不起你，爹不该诱惑你呀……”可怜的曹墨直到现在还以为曹

鹿是因为自己那一时冲动下的手才控制不住春，从而与自己行了这伦之事。

曹鹿不断的开着檀，不断的尝试说出什么，可无奈就是什么也讲不出来，

直急的她眼泛泪花，纤细的十指用力的抓挠着锦被，甚至于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将

锦被的丝绸背面刮下一道道的细丝。

曹鹿是苦于无奈无法讲出真相，可这看在曹墨的眼中又是另一事，他只觉

得懂事的儿在想办法缓解自己的内疚，可既定的事实在眼前，她却无可奈何，

这让老心里更加悔恨，若不是估计儿以后恐要无依无靠，只想当下死了最好。

老想到伤心之处，又抬起手重重的给了自己正反两个大大的耳光。

曹鹿看着父亲因为自己而如此内疚，心中焦急的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再无法

克制的扑父亲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父之间本无芥蒂，但如今……无奈父

两只能赤相拥，泪洒千行却相顾无言。

次清早，天还未亮，曹鹿便在父亲的小心护送下到竹园，父默契的一

句话也不说。

曹鹿默默的关门，曹墨默默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没有惊动曹府的任何一

……

掩上房门，曹鹿却再也无法抑制夺目而出的泪水，她猛地提起裙摆，一路急

奔厨房，一把抓起那晚昨夜被她遗弃的莲子羹，不顾那莲子羹已经冰冷彻骨，

用手一把把的抠出，一把把的塞进嘴里，嚼也不嚼的吞咽下去，直至身体承受不

了的呕吐起来。曹鹿顺着呕吐的感觉一直呕着，直到胃也吐了出来，可她还

是不想停下，可能她现在只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麻痹自己吧，只是体的痛能抵

消内心的痛吗？

曹鹿一个劲的呕着，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有胃的感觉。少无力的跪坐在地

上，虚弱的用袖擦拭着嘴角，一抹凄然的惨笑绽放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那绽

放在雪山上的白莲，只会为将死之而开放。

曹鹿面带浅笑的起身，沐浴，更衣，对镜描黛，巧画红妆，将自己最美的一

面原原本本的展现出来。画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