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苏香香(11-20)(12/14)

勾起: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

夏子焱口渴,连饮三杯,才问道:牧遥,你从哪里惹来这帮乌合之众,不能打不能杀,费我好一番唇舌。

林牧遥嘴角一抽:我在来的路上,一时心软救下过一名女子。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遥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来也是动了凡心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你老大不小,是该收心了。

人酒盏相碰,林牧遥漫不经心的说:我一贯自在洒脱,不喜欢被管束,高门大院的女子,恐怕并不适合我。

说的也是。

夏子焱深以为然:咱们这类人,高兴就大口喝酒,不高兴就动手,小事不计较,大事又太计较,那些娇声细气的温室花朵哪里能受得了。

林牧遥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许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香儿曾在我师傅逍遥子门下呆过两年,你莫拿香儿同那些贯能哭闹的女子相比,她一向不追问我行踪,每隔几日就给我寄家书,若是想念得紧,便飞鸽传书,家中有什么趣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信告诉我。

夏子焱说到苏香香,语气很是自豪。

他那时十三岁,苏香香五岁,师傅告诉他,这是他要守护一世的女子,苏香香那时顽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蹿下跳,练功就偷奸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姿多彩起来,他有时想,可以守着她长大也不错,苏香香六岁那年就哄他交换定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栈,两人初尝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后苏香香在上黔城创家置业,十四岁及笄如约将他迎入苏府。

林牧遥听着夏子焱眉飞色舞的描述娇妻种种,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动: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无事,不如随我一同上京城,到我家中小住几日,权当散散心。

林牧遥:那就却之不恭了。

而远在滨州的朱软玉,长得倒楚楚动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怜爱

朱府在当地有些名气,府上男眷过百人,朱软玉又连生两个女儿,虽然朱府是男子掌权,毕竟人多势众没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开。

高墙大院内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权,便会沦为玩物,墙内就是男人的乐园。

女人无力挣扎的呜咽声,尖叫声,哭喊声。

嗯……不要……放开我,啊——臭婊子装贞烈,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人嘲笑声,叫骂声,鞭打声,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床帐内,朱软玉赤身裸体跪在被褥上,皮肤是那种长期养在屋里的灰白,白得像尸体,显得背上和胸前无数凌虐的痕迹尤其吓人

朱软玉的头无力的垂着,脸上不知是汗渍还是泪痕,披头散发,样子看起来筋疲力尽,脸上身上到处是粘稠的白浊,下体一片泥泞,小腹平坦并没有怀孕的迹象,因为长期被关押得不到保养和合适的锻炼,曾经生育留下的妊辰纹非常狰狞-朱软玉胸前背后各贴着一个精壮粗糙的汉子,两根肉棒像打桩一样钉进朱软玉早已麻木的下体。

朱软玉呜呜挣扎,眼中泪水盈盈端是可怜: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逃了……啊──。

下次?你觉得你还能有下次吗?一旁男人闻言冷笑: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後头还等着十多号人呢,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传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们丢光了!饶……呜呜。

朱软玉很快连话也没机会说,男人嫌吵,不耐烦的拿肉棒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软玉胸前的汉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来越快,嗷嗷叫着射精,长长的舒口气,阴茎软塌塌的掉出来,女人秘的花穴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哪里还有半分秘可言,阴毛杂乱有几块地方光秃秃,像是被人拔掉了,整个阴户没有一丝光泽和弹性,呈紫褐色,穴口发黑还保持着男人阴茎的形状,一个圆形的肉洞洞里浓白的精液纷纷往下滴。

汉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废话那么多,咱们府每天最少十多个弟兄轮干这骚娘们吧?穴都快插烂了不还是要出去找野男人

要我说,把她脚筋废了。

废脚筋有什么用,这骚货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条狗链栓在屋里,好叫她不要到处……啊——你他妈的敢咬老子。

人巴掌呼去。

朱软玉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嘴边留着血,没有光彩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杀了我吧……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这样活着畜生不如,还不如去死。

人在直视死亡时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本只知哭泣求饶的朱软玉发疯一样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尖锐的指甲和牙齿当做武器,她就像一只睡醒的暴怒中的狮子,充满恨意的撕开人群。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你们应该都去死,我杀了你们。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最终发疯发狂。

第20章、幼女主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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