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归义军的隐患(2/4)

什么隐藏的危险,而是极有可能其他真境大修士,他现在根本就调动不了!

此刻,索勋正在轩室内待客。

数面敞开的轩室,虽然雅致,但并不适合建在瓜州这种地方。平里风沙太大了些,须臾间就会扑满厅堂,就算是把竹帘子都放下来,也不能尽数挡住黄沙。

不过索勋府中这间轩室却不同,他耗费重金,请高手匠心布置,在轩室内外布置了一个小型阵法。

法阵发动时,没有明晃晃的光芒,不影响欣赏近处的假山湖泊等自然美景;起风的时节,黄沙不能靠近分毫,只能在法阵外打着旋落下,而凉风却可以不受影响,通过法阵吹到轩室中,冬暖夏凉,堪称妙用无穷。

丰腴美貌的侍跪坐在旁,纤腰圆曲线玲珑,说不出的成熟魅惑,而她凝静气煮茶的模样,又恬淡优雅,恍若从仕图中走出来的一般。

无论是捻盖放茶,扇气闻香,一举一动莫不优美轻柔,韵味绵长。

跟索勋相对而坐的张淮鼎,看得几乎了迷,双目圆睁,瞳孔缩小,手把膝盖上衣袂都抓得变了形,犹不自知。

西北之地,民风淳朴豪烈,平里最喜饮酒,待客更是如此,哪怕是大族也一样。但对自诩汉唐高士后裔,以风流高雅自我标榜的张淮鼎、索勋等而言,轩室烹茶,才是能彰显他们身份、底蕴的行为。

气质刚烈的索勋,见面相文弱的张淮鼎,渐渐面红耳赤,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上掠过一抹得意之色,眼中却暗含鄙夷。

他亲和亲切的微笑道:“此是我请了从中原来的雅士,历经多年培养而成,琴棋书画虽不敢说样样通,但比起瓜州那些自诩文士的鄙夫,却不知强了多少。尤其烹茶之道,得其中三味,见者莫不称赞。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几个同样的美,稍后就选上两个,送去你府上,如何?”

作为张议的亲生儿子,张淮鼎跟索勋本就关系亲近,加上对方向来对他热络,彼此之间近乎无话不谈,对这样的事,自然是见怪不怪。

张淮鼎回过来,绷紧的身体松了松,发红的眸子却没有恢复正常,向索勋拱手道:“别的美就算了,姐夫若是愿意将此让于小弟,小弟就心满意足、感激不尽。”

索勋笑得如同一只老狐狸,啧啧道:“你眼光倒是不错。但此是我心之物,我怜惜都来不及,怎能拱手让?君子不夺所好,你这个要求让我为难了。”

说到心之“物”,索勋语调稀松平常,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闻听此言,不自然的把低了两分,动作也小心了两分。

年轻的张淮鼎腆着脸央求道:“姐夫,我就喜欢这个,你就给我吧?”

索勋哈哈大笑,大气的一挥手,“就知道你这小子,每回到我府中来,都要抢走我的心之物!也罢,这次就遂了你的心,谁让我是你姐夫呢?不过你下回来,我一定会把好东西都先藏起来!”

张淮鼎得了好处,顿时眉开眼笑,起身连连致谢。再看侍时,赤的目光就完全不加掩饰,好像要将对方就地正法一般。只到把对方看得脸红脖子根,娇躯开始发抖,他还连连叫好。

寻常时候,索勋或许会起身离开,把场地给张淮鼎,任由他胡作非为。这在两之间实属平常,事实上,张淮第一次逛青楼,就是由索勋领的路。

张义离开归义军的时候,张淮鼎尚且年幼,在他的成长道路上,一个男该懂该会的事,几乎都是索勋一手包办,从某种程度上说,索勋如兄如父。

正因如此,他对索勋也是言听计从。

不过这回,索勋却没有起身,而是挥了挥手,让刚刚把茶烹好的侍离开。

不理会张淮鼎的叫唤,索勋自顾自端起茶碗品茗。

等张淮鼎安静下来,一脸不解和幽怨的看着他,索勋才放下茶碗,目光邃的悠悠道:“勉之,对眼下沙州正在发生的大事,你知道几何?”

......

勉之是张淮鼎的字,他纳罕道:“姐夫是说释门祸?此事自有节度使和姐夫处置,想来是不会出岔子的。我虽然挂了个归义军步军副都虞候的名,但就是个闲职,向来不管事,姐夫问我这个作甚?”

索勋叹了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早就跟你说过,你也不小了,不能再游手好闲,应该多管管军中的事。归义军是你父亲留下来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理会?”

张淮窘迫的扰扰,很是不好意思。

他倒也不是没有去过军中,起初他还是有子承父志的志向的,只是办起差事来,总是牛不对马嘴,吩咐下去的命令,执行后也总是没什么好结果,学了许久自认为弄懂了,效果却根本不见好转,让他自信心大受打击。

加上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军中的苦,久而久之就不耐烦了,也懒得再去军营。

索勋为此说了他很多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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