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第三十六集)(30/37)

淑顿时打了个激灵,衔枚疾进!这是汉军标准的夜袭战法。

再仔细看时,那些战马四蹄都包了稻,一来防滑,二来也把可能发出的声音降到最低,以至于羽林军已经兵临城下,守军才听到动静。

吕淑嘶声叫道:戒备!戒备!一名吕家子弟伸往外张望,一边道:羽林军……应该没事吧?你傻啊!吕淑都快哭出来了,马裹蹄,衔枚——难道他们是来跟你玩的吗?没事,没事。

那名吕家子弟宽慰道:宫门关着呢。

吕淑心里这才塌实了些。

眼看羽林军的骑兵已经驰近城门,吕淑伸长脖子叫道:来者何?奉何诏令?一名手持长矛的少年纵骑而出。

借着门楼上的灯光,吕淑看清他的面孔,不由心一颤,勉强笑道:原来是霍少,哈哈,不知……霍去病微微笑了一下,接着猿臂一展,长矛呼啸而出。

一瞬间,吕淑似乎有种错觉,那柄长矛好像根本没有飞出,而是在空中闪了一下,便直接出现在了自己身前。

从城上到城下将近六丈的高度,好像被抹掉了。

长矛开吕淑胸前的护心铜镜,撕开皮甲,透胸而过,咚的一声,重重刺进吕淑背后的柱子中。

接着一名大汉拨步上前,他挥舞着一柄长近丈许,宽如身,厚宽却极薄的巨剑,往城门中间奋力一劈。

木屑纷飞间,两道足有半粗的门闩被生生斩断。

卫尉军的士卒只下了两道门闩,没有用上顶杠,被这一剑劈下,城门顿时开。

城上的卫尉军已经成一锅粥,他们在宫中养尊处优多年,面对如狼似虎的羽林锐,根本没有多少还手之力。

更何况卫尉军已经打了两天仗,敢战之士早已折损一空,剩下的也疲惫不堪,羽林军门而时,许多还在睡梦中。

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羽林军就攻占了白虎门。

但紧接着,羽林天军就遇到一块硬骨

左武第二军赶到之前,长水军作为平叛军的主力,与同属北军的中垒、虎贲诸军血战竞,七百的长水军此时还能作战的只剩下一百余骑。

左武第二军赶到后,刘建军一战溃败,平叛军挟胜进崇德殿,长水军则留在阿阁休整,同时配合卫尉军作战。

白虎门的骚传来,长水军第一时间作出反应,仅存的一百余全部上马,在阿阁前排列成一个锐利的锋矢阵型。

羽林军留下部分士卒控制放弃抵抗的卫尉军,其余军士则在霍去病的带领下踏冰而来,将这支残军团团围住。

长水军是汉军中唯一一支由胡组成的骑兵,作战极为骁勇,面对兵员整齐的羽林天军也毫不示弱。

尤其是此时陷绝境,从上到下都有了必死之心,一旦锋,必然是一场血战。

已经胖出圆脸的高智商被裹在军中,紧贴着他的老相好冯子都,富安和刘诏犹如哼哈二将,跟在衙内的马后面。

高智商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攻下白虎门,吐掉中的箭矢,他便嚷道:打啊!怎么不打呢?他们就这么点马,赶紧弄死拉倒!说得轻巧。

冯子都两眼紧盯着长水军,小声道:这鬼地方全都是冰,战马根本跑不开,只有他们待的那片清理过。

我们要想杀过去,就得下马,变成步兵再跟那帮胡骑兵打。

那不是白吃眼前亏吗?兵贵速啊,大哥。

这么拖下去,要拖到什么时候?就这么点,堆也堆他们了。

别作声,听霍少的。

霍去病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长矛,一边策骑缓步而行。

他进攻之前就听说宫中已经冰封,但没想到况这么严重。

此时温度正低,坚冰远未到消融的时候,整个阿阁广场冻得像一面镜子一样,饶是坐骑的四蹄上都包着稻,行走时也得小心翼翼。

而长水军休整时,在殿前生了几堆火,清出一片空场安置马匹,倒是不影响战马行动。

要歼灭长水军这点马并非难事,长水军再狠也是久战之余的残兵,问题是自己准备付出多少代价?整个羽林天军也才一千余,在此地就折损两到三成,后面也就不用打了。

霍去病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朝冯子者略一示意。

冯子都心下会意,上前道:奉大将军令!天子驾崩,逆贼作,羽林天军奉诏宫平叛!各色等,一律听从节制,违命者格杀勿论!立即放下刀枪,饶尔等一死!过了一会儿,一名胡道:吾军主将不在,恕难从命。

冯子都一怔,这种节骨眼儿上,长水校尉吕戟居然没影儿了?他倒不知道吕戟一进长秋宫就没能出来,而且以后也不会出来了。

霍大将军的军令,你们也不听从吗?吾军主将不在,恕难从命。

主将不在,你们就找个能管事出来!吾军主将不在,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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