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底牌（2/2）

“弟子无能，连累菩萨，罪该万死！”

“一切都是注定，你又何必自责。”僧没有睁开眼睛，平静地说道。

“师傅……”痴心尊者再也忍受不住，当场痛哭失声。

这个年老的僧，赫然是痴心尊者的师傅。

“痴儿！”年老僧睁开眼睛，双手摸着痴心尊者的，语气有着一丝的颤抖。

纵然是讲究四大皆空的佛门中，感也不是那么容易泯灭的。

“一切都是弟子的错，一切都是弟子的错……要不是弟子无法对付秦云，师傅也不用付出如此代价，一生的清修付诸流水。”此时的痴心尊者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平淡和成竹在胸，他满脸的悔恨和自责，悲痛欲绝。

“万般皆是因果。”年老僧平静地说道。

即使事关一生的修行，年老僧仍然没有丝毫动容。不得不说，佛门在心境和洗脑方面确实有着其独到之处，细思极恐。怪不得佛门能够在西牛贺洲那样险恶的地方一直传承下来，并且还在不断的发展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