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羊城暗哨（1/2）

从一开始执委会就把高家的两个孩子作为工作的重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成年的观念一旦形成就很难再改变。相形之下，少年儿童的思维活跃，对权威有着天然的蔑视心态，容易被新的东西所打动，他们又热冒险，急于证明自己有不输于成的能力――这些都是穿越者可以利用的。

每次穿越他们都花了很多时间与两个孩子相处，以观察他们的个能力。相对于高露洁，作为男孩的高弟更有价值――孩子的际范围小，很少有机会出露面。高弟的年龄更小，观念格的可塑比姐姐要大得多。

高弟聪慧机敏，萧子山教他些记账算术之法，都是一教就会，有时候文德嗣特意叫他去做几件小事，也能办得妥贴。赏给一些现代的糖果零食总是会拿回去和姐姐共享，可见品不贪不独，是个有责任感的。

进得书房来，却见这一对姐弟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北炜眉毛一挑，似乎是要发火，文德嗣知道他见不得这些，忙止住了。

“起来吧，平白无故的跪在这里做什么，当我们是城隍老爷么？”文德嗣微微含笑抬手。

“请老爷们恕才们母亲之罪。”两个孩子并不起来，齐齐的说着一起磕。

“前面已说了，不知者不罪，”文德嗣说，“你们都起来吧。”

“谢老爷恩典。”姐弟两对视一眼，面露欣喜之色，忙站了起来。

“高露洁你先出去，有话和高弟说。”

“婢知道。”高露洁轻快的应着，退了出去。北炜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到高露洁已经退了出去，这才点点。

萧子山问道：“对广州城熟吗？”

“熟，以前高宅里的常差我去跑腿，去一次给几文钱。”

“时才问你那些伙伴，现在还常在一起玩耍？”

“有几个被挑了差，其他的都歇在家里没事做，常约我出去玩耍。”

“这里面有靠得住的吗？”

高弟猛一抬：“老爷要收家？”

果然是聪明的孩子，萧子山暗暗点。

“眼下还不需要，”他故意把话说得很活，“这和选家不是一码事，不过也有些关系。”

“那请老爷示下，要什么样的。”

“要几个对广州城熟悉的孩子，每天把街面上的新闻和行报来，”萧子山根据事先讨论好的内容一一告诉他要哪些商品的行。

“这个容易，去各行的茶馆看水牌就知道。”

“每天把这些东西都汇总成册，按我教给你的记账法做好。”

“小的明白。”

“每月额外给你一两白银，作为活动费用。由你选，可得好好的挑，不可靠的，说话的一律不要。另外，高家的消息要时刻注意着些。”萧子山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有什么事不要记，待我们来了说来听。”

萧子山说一句，高弟应一声，他看到这男孩子脸上有些惶恐，但是兴奋之却溢于颜表。

“你家在高宅可有友好的？”

“有，常叔叔，我爹的义弟。在外宅打杂的。”又七七八八的说了不少，这个高常是他爹的同乡，投进府六七年了。他力气大又有点武功本来可以挑家丁的，不过说话太直，又没钱孝敬管事，闹得上面都不待见，打杂打到二十五六了连个粗使丫都配不到。

“是光棍一条？”

“对，不过常叔叔倒是很看得开，不大发牢骚。”

几个互相看了一眼，这倒是个合适的发展对象：在原单位不得志的会乐于跳槽，说话直是耿直没心机，不发牢骚说明此的心态平和，最后力气大又有武功也有用处。

当然这话都是他的侄儿说得，未免有溢美的地方。不过现在是用之际，不用抠得太细。再说是否合适，也得用了才知道。

“要传常叔叔过来吗？他今天不当差值。”

“好，你去请他。”

“我就说爹爹请他喝酒，他自会来的。”

好高的悟，不用吩咐保密，就心领会了。不过这孩子如此的聪明，后如果驾驭不好反而是祸害。萧子山的想法一向比较暗。

不多会高常来了，在高弟引见下过来磕相见。打量他身材不高，体格颇健壮，行走举止间的动作颇为灵活。

萧子山只问些身世背景和在高家的当差的事。

“……在外宅当杂役六年了。”高举禀道。

“我看你仪表堂堂，身手也还不错。怎么一直当杂役？”

“小的生笨拙，说不来话，故此一直当杂役。”

“可曾娶妻？”

“没有……”高常脸红了，“太穷了，没肯跟我。”

“你给他们家当差这些年，高家也不给你配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