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节 救票(大改)（2/3）

上过夜。这个王姓犯罪嫌疑每天一早就出门，临近傍晚才归。

“三天前，也就是文总失踪的那天开始，这些都不见了，包船的牌子却没取下，每所送的食物、菜蔬也不见少。昨天，有看到艇上的老举（）拿着一只闪闪发亮的小物件在炫耀。通过镖师描述，我们认为那应该是一个指甲钳。”

“指甲钳？”

“对，一只五羊塑料贴片的小号指甲钳。在失物清单里，它应该是……萧子山的东西。

“还有一点可以作为证据。”他新贴上了一张数码照片，“根据我们对最近二天在出现在该艇周边的物进行的逐一拍摄辨认，这个就是我们事发当在濠畔街茶馆拍摄到的可疑分子。”

自从二天前起威镖局相当高效得通知文总很有可能被藏在白鹅潭的花艇上之后，冉耀和北炜由赵常陪同，使用高举家眷的轿子行列作为掩护，在白鹅潭进行了长时间的实地监视和拍摄。掌握了许多资料。经过侦察，他们认定起威镖局的消息是可靠的。

事不宜迟，当下决定马上动手。眼下赎票的信没来，况稳定，匪一旦换了地方，再查起来就难了。行动由冉耀带，体育组的三个外加一个林河，起威镖局也出动几个镖师帮手。

计划是由林河负责用小径步枪压制战场，体育组兵分两路突击，冉耀一组从堤上向花艇正面攻击，北炜则带另一个乘坐划艇从水上截断其逃跑的退路。一旦得手，全员由镖师驾车从堤上接应撤走。之所以不从水上撤退，是考虑到疍家水熟，又善船，万一追来穿越众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时间，选定五点三十动手，穿越众已经打听清楚白鹅潭的作息时间：这个季节里，花艇的生意要到六点过后才开始。在此之前行不多；天光尚亮，视线不受阻碍。得手之后全员抢在城门关闭前撤退进城。匪首如在城外，反应过来已不可能城，若在城内，这么短的时间内消息还传不进来――古代的通讯基本就是靠两条腿走路传话。这方面穿越众有天然的优势。

“天黑以后动手不是更好？我们有夜视镜，他们就是睁眼瞎了。”

“天黑以后城门就关了，我们生地不熟的在城外和他们周旋，未必能占上风。明朝的夜盲症不一定有想像得那样多。”

计划停当，大家分准备。每都穿了防刺背心，另防落水备有应急充气救生带。突击组的四个钢盔、护目镜、作战靴、防刺手套，都是防护到了牙齿的级别。为遮耳目，外罩一件带兜帽的布大氅。

王工留守本宅，配五连发一枝。萧子山则负责和接应的镖师在一起，作为通讯员掌握对讲机。所有都配一台对讲机，随时联系。

吃过午饭，林河和萧子山说了几句，萧子山点点出去了。他自己提着那支峨嵋牌小径步枪，在桌子上做了一回分解。这是一种相当优秀的国产运动步枪，这款是其中的e751型自选式步枪，56毫米径，配用4倍光瞄的话，他有把握击中200米之内的体。

不过他在国外玩过得枪虽多，对这款步枪却没有手感――要确保能打得准，就得做一些试。

枪虽然旧，但保养的很好。林河边分解边擦拭，正着活，北炜从前面转了过来，看他在擦枪，本来想说得话又咽了下去，只在一旁默默的看。

直到他重新把枪组装完毕，才开了：

“小林啊，”他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道如何开，“你当狙击手这事……”

“怎么，怕我不了？”林河毫不以为意，把枪举起来，连着做了几个抵肩动作。

“嗯。我知道你在美国打过的枪比我见过的还多，说起轻武器是一套一套的，”北炜迟疑了一下，“可你没当过兵，真刀真枪的上战场和你在靶场玩枪打靶不一样。”他吸了一气，“按理说这狙击手该我自己来，突击组的又不够。”

“您放心好了。”林河放下步枪，没再多解释，“陪我验枪去？”说着递给他一个望远镜。

北炜疑虑重重的接过了望远镜。试枪的靶场设在了院旁的备弄里，这里高墙弄，封闭式的狭长环境是极理想的击场地。萧子山已经用皮尺在里面丈量出50米距离，还在墙上贴了一个纸靶。

林河在50米击线上采取跪姿击，调整好击标尺，推弹上膛，关上击保险。把右脚的脚跟垫在部下面，以保持稳定，右膝盖着地，调整着全身的击姿态。

步枪上的4倍光学瞄准镜，把靶子的中心清清楚楚的映在眼前，此时一点风没有。院子里传来了凌的鞭炮和大炮仗的劈里啪啦声――这是掩盖他的试。他自己几乎听不见，只感到脉搏在微微搏动，肌极其微小的颤动也能清楚的反应在瞄准镜里――黑色的靶心在随着肌的颤动有节奏的微微晃动。

他屏住呼吸，在这呼吸静止的一秒里扣动了板机。

子弹的后座力比想像的小，小径步枪又有专门的枪托缓冲垫，对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