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 第三章 古代歌剧（2/4）

、歌、乐、舞是浑成一体的。

以往他看歌舞，不是漫不经心，就是注意力只集中到最美丽的台柱身上，少有像这刻般身历其境的全欣赏。

只是云娘率领那队近三十的乐师便够好看。

云娘负责的编钟由大至小共八件，代表原始的八音，挂起来占了舱厅五分之一的空间，而她敲钟的姿势更充满令眩迷的曼妙姿态和舞蹈的感觉，难怪能如此令凤菲器重。

不由想到凤菲会否私下告诉她舞伎团解散的事，因为看她对肖月潭投怀送抱的况，可能正是她在替自己找寻好归宿。

的年纪大了，总会变得更实际。

换了自己是她，也会挑“有成就”的肖月潭而不会拣“落魄”的自己。

大厅充盈着由石磬、编钟、陶陨、镛、铙、铃、铜鼓等组成的和谐乐整，温柔敦厚，绝不会使生出嘈吵的感觉。

幸月、祝秀真等十个歌姬随乐起舞。

凤菲和董淑贞则立在一旁，观看众伎舞姿，不时接耳的研究，在外表看绝不知两者正勾心斗角。

其他婢子负起为各换衣递茶，各忙各的，凭添不少热闹。

今凤菲并没有邀肖月潭来给意见，所以项少龙只好独自作个旁观者，幸好只是众姬已足可使他饱餐秀色，目不暇给。

尤其幸月时时不忘向他抛来两记媚眼，使他并不觉得被冷落。

祝秀真却摆出仍在恼他的样子，只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就没有再看他。

忽地一把冷冰冰的声音在旁响起道：“你在看谁？”项少龙愕然望去，只见仍是一身男装的小屏儿绷着脸瞪着自己，色不善。

呆了一呆，才懂得答道：“当然是在看排舞呢！”小屏儿晒道：“我看你只是在瞪着幸月小姐吧！”项少龙暗忖小妮子开始吃醋了，表面故意气她道：“小屏姐不觉她的舞姿特别好看吗？”小屏儿跺足道：“你分明对她别有居心，才会看得那幺。

”项少龙听她气妒意十足，娇态毕露，别具风味，故意气她道：“见色起意，之常。

若我每个大姐都多看一眼，小屏姐不就要骂我几百回吗？”小屏儿俏脸倏地胀红，负气走了。

项少龙颇有念书时追求同校生的新鲜感，自来战国时代后，都没有这样机会逗弄美，旅途中应该会有不少乐趣。

此时凤菲招手唤他过去，问道：“沈管事觉得这首新编的舞乐还可以吗？”董淑贞的目光落到他脸上，灼灼注视。

虽明知此非是善，但既知她是可采摘的花朵，又听过她放时的叫声，现在于触手可及的距离看她的隆胸细腰，不由泛起非常刺激的感觉。

项少龙咳一声道：“我对音律毫不在行，不过仍觉非常悦耳。

云娘的编钟更是清脆嘹亮，像统帅般驾御全军。

”董淑贞媚笑道：“沈执事还说不懂音律，只这两句便点出乐队的重心，编钟的金石之声是固定的清音，负起音准和校音的重要任务。

无论引序收曲，均少不了它们。

而在琴、瑟、管、箫等丝竹之乐演奏主旋律为歌者伴奏时，钟音更有点睛之效，渲染出整个气氛来。

”项少龙见她对自己眉目传，虽明知她弄虚作假，仍有点受宠若惊，只好唯唯诺诺的作洗耳恭听状。

嗅着两迷的幽香，置身于这莺燕满堂的脂国，于这艘古代的大船上，漫航于冬夜的长河中，倒也令动心。

凤菲出温柔地道：“诗言其志，舞动其容，歌咏其声，三者浑为一体，组成此特为齐王贺寿的‘仙凤来朝’，可惜我的主曲遇上了点困难，只希望能在寿宴前完成，否则就大为逊色了。

”董淑贞的美眸掠过怪的色，项少龙虽心中讶异，却无从把握她心中所想。

项少龙目光回到正在歌舞中幸月等诸身上，随道：“是否每节舞蹈都会有不同的曲词，表达不同的节，最后才以主曲带起高，合成一个完整故事呢？”凤菲和董淑贞无法控制地娇躯剧颤，两对美目异采涟涟，不能相信的杏目圆瞪的看着他。

项少龙感到有异，回看到她们的表，大感尴尬道：“小只是随说，两位小姐万勿放在心上。

”两仍震惊地无法作声。

这趟到项少龙心中一震，恍然而悟。

对二十一世纪的来说，以歌舞表达某一节或故事，是所有歌剧的惯常手法，没啥半点稀。

但在这战国的时代里，从韶乐脱胎出来的乐舞，仍保留在原始祭舞的形式，并不着重“剧”，那要到宋元时才成熟。

所以这番话对凤菲自然可说是石天惊之语了。

凤菲动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了几下，才呼出一气道：“这想法真是非常特别，唉！沈良你本身真是个很特别的。

”董淑贞道：“这想法不但特别，还非常新鲜，大小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