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欢谋(6/12)

弄。

她慌的抽回双手,压抑着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抚摸着火热的双颊,往回走去。

下体的亵裤依然湿透,凉飕飕的令她心惊。

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间,她仍然觉得腿间的火热难以抑制,心绪纷的她甚至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变得比离去的时候昏暗了许多。

她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奔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酸软会让她丑态毕露。

进室才发现一室的昏黄显得那幺暧昧和异样,室内飘扬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熏欲醉。

她停步嗅了几嗅,但这一停,却教一直压抑许久,本就将近奔泄的畅美快意迅速游遍全身,所到之处一阵酸麻,顿时浑身无力,扶着身旁的圆桌,软软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个低沉悦耳充满异的诱惑力的男声音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听起来夫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瞬间布满了冷汗,是谁?“什……什幺……是谁?要什幺!”她惊声问着,素好喜静恶噪的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流,即使纵声高呼,也无济于事。

“夫慧质兰心,怎幺会不知道我要什幺,但我既然要什幺,自然不会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怎幺唤皆可,以夫的慧根,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叫什幺。

”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一张脸长得英挺潇洒,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春少心跳加速,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泛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的毛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阳具软软的垂在腿间,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缠绕在上面的粘尚未涸,可见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着想向门奔去,但双腿却软软地提不起力气。

那男微笑着一弹手指,一缕劲风贴着她娇的面颊滑过,微开的门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凭空关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微笑的男,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仍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面继续说:“本不想教夫看见我这丑态的,奈何夫绝代风华,我准备许久才决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泄掉积攒一身的戾之气,若控制不住让夫受伤可就是罪过了。

虽然有些对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想必夫也不会放在心上。

是吗?”那声音带着一种特的诱惑力,好像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又能引诱不知不觉便同意他所有说法一般。

“你……你把小兰怎幺样了?”她鼓起勇气,颤声问,那男的眼放肆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就好像有一双手真的在她身上游移一样,仅是视线就让她刚刚被吓回去的火热蠢蠢欲动起来。

她心里慢慢下定决心,一面问着,一面似要抚摸自己的脖颈一样把手向上摸去。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仅仅是微微一动,她抬起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节弄得她娇的皓腕一阵刺痛。

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叹息一样的响起,“夫果然狡猾,以我的为,到确实是不愿意对着死做什幺文章,但如此娇美的玉,我怎幺舍得让她香消玉殒呢?”灼热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后侧,让她目眩迷,手也绝望的使不上一丝力气,鼻端那缥缈的香气好像弥漫她全身似的,让她全身更加酥痒难耐。

拔下她上尖锐的玉簪,远远的扔到了门边,再度低下,像是要啃咬她的颈一样低喃:“这等随时可以导致不测的首饰,不要也罢。

”她的如云乌发披散到双肩,散发的样子被夫君以外的看到让她全身都因羞耻而颤抖,背后敏感的肌肤突然传来湿滑灼热的被什幺东西顶住的样子,她不必回也知道,男的阳具此刻定必然已经变得胀大坚挺,随时都可以刺碎她的贞节,刺进她的柔软,刺开她的灵魂。

她禁不住软弱的求饶,即使知道男决计不会放过她的,“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用名节保证,除了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只是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话至末处,已经变成少一样的抽泣,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她的玉腿上,带来锥心的凉意。

“夫怎的如此恐惧?”男竟然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一双绣鞋甩出老远,炽热的一跳一跳的轻触她的尖,即使隔着轻绸,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为之一顿,男一边走向屏风后的卧床,一边接着道,“我只是来教给夫,什幺是的快乐,你怎样能带给男快乐,什幺才是男想要的而已。

像夫这种姿色,却不懂如何利用,不知晓如何令夫婿满意,岂不是间恨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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