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春深锁(2/4)

动的样子,刻意的把两独处的事轻描淡写的提过去,一饮而尽。

“恭喜叔叔打了如此的一个胜仗,嫂嫂此宴权作庆功。

”素手轻执牙筷,剔出几根鱼刺,便把一块鲜美的鱼送向他的碗里,有意无意的,手腕一颤,鱼落进了汤中,几点油腥溅上了皓白的手腕,她娇呼一声,斜眼望着他道:“笨拙之,教叔叔见笑了。

”他不由自主握住了她的手,揉搓着上面的痛处,马上觉得不合时宜的放开,有些尴尬的笑道:“嫂嫂见谅,恕我唐突了。

”她再夹起一块鱼放进他碗里,娇怯怯的说:“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敷些药膏。

叔叔自用便是。

如此美酒,我一个家,就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已。

“她作势起身,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面红耳赤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坏了身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

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就已经有了血丝。

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也异常矛盾。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罢了。

大哥死后,哪个看嫂嫂的眼,不是带着几分遐思?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吗?他思量着,把手中的酒仰天喝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来,一下子就捕获他所有的视线。

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

火焰瞬间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一阵疼痛。

“叔叔,用餐时分,就不要身披战甲了。

”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走到了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身上某处的不适。

外袍敞开的襟下,细密结实的肌泛着薄汗的光泽,让她的心如小鹿撞般跳个不停,脑中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欢乐。

“叔叔,再敬你一杯。

”她索坐在了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尽力的吸取那浓重的男子气息。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样子后,那种纯洁中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擅长水战的他,终究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

“叔叔,你弄痛我了。

”她低眉顺目含羞露怯的样子足以让圣为之疯狂。

“不要叫我叔叔。

”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向着内室走去。

“那幺,妹婿大,你可以把我放下吗?”她媚眼如丝带着些许酒意开

“你这

”他有些无奈的笑着,把她放进了芙蓉帐内的软榻上,动手脱下了自己的长袍亵衣,赤的天一样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说,我是谁?”她的目光中装满了倾慕与温柔,罗带轻分,敞开的衣襟下,皎洁如月的胸膛若隐若现,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颈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纱裙出卖了丰满的房,她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你是我的,我的一切……”接着,她说出了他的名字,那个让江东少为之心动,曾让她姐妹二皆为之魂牵梦绕的名字。

他满意的捧着她的脸,带着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彻底的摧毁了两之间本来应该保持的距离。

她的手抚摸上他光的胸膛,为上面勋章一样的伤痕心醉。

如果不是那个带着雄浑天下的霸气的男,也许,她该是他的妻。

她有些遗憾的想着,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他的下身,在那硕大的巨物上轻轻的触碰了两下,像是不敢接触一样。

他压倒了她,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硬得发痛的坚挺,引导着她回忆起那已经生疏的闺房之乐。

她感受着手心里似曾相识的脉动,半本能的用青葱玉指圈住了那雄壮的柱,让手心里的灼热焚烧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握住,他抓住她的皓腕,强制她上下运动,舒解那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

为了取悦这个一直以来自己只能仰望的,他纡尊降贵的捧高了她柔软白的部,像心好的时候对自己妻子那样的,用唇舌在她下面湿热的溪谷里嬉戏。

丈夫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带给了她莫大的惊喜,但她并不想只顾着自己的享受。

她轻轻的推开了他,卸去了上的饰物,一如云秀发就像她束缚了多年的热一样披散在床上,玉指轻移,身上最后的遮蔽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肩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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