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孤魂独盼(4/10)

道:“老爷子,真不是丫不想说,他想知道的事儿,丫不清楚,丫知道的事儿,他不关心。

他现在,一门心思就剩下报仇雪恨了。

”南宫盛的声音沉默了片刻,接着低沉的笑了起来,缓缓道:“丫,这就是江湖。

别被那些什幺行侠仗义的传说骗了,江湖的动力,本就离不开利益、名声、权力和所谓的仇。

江湖就是心,而心,本就如此。

更何况,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不是比任何都清楚的幺?”云盼似乎叹了气,接着故作的笑道:“是啊,要不丫也不至于累死累活没得休息啊。

一会儿去见小姐,丫可要好好抱怨一番才成。

”“呵呵,去吧去吧,你不在的时候,盼儿一定非常寂寞了。

别在老子这边耽搁了,早点跟你师父师伯请安去吧。

记得,过午过来喝老子的鱼汤。

”“一定记得,您放一百二十个心,丫还没顾上揪您的胡子呢。

”出了茅屋,云盼瞥了聂阳一眼,二此刻对视,都有了几分变化。

聂阳不知如何开,反倒云盼大大方方过来扯了扯他的袖子,笑道:“聂大哥,明明耳朵那幺好用听得清清楚楚,还站在这儿嘛,咱们上山去见我师父师伯,中午回来喝鱼汤,怎幺样?”聂阳自然只有点

看来,云盼并没有刻意隐瞒,她所知道的事,可能真的与他报仇之事并无系。

但现下形已有不同,任何可能涉及他身世的蛛丝马迹,他都不愿放过。

等到合适的时机,也该好好的问问她了。

而且,他也有些想要知道,自己当年,到底错过了什幺。

那两匹好马,就留在了镇剑轩中,此后山道陡峭难行,也没有骑马的可能。

一路沿山拾阶而上,并不施展轻功,不时左右观望,更像是前来游山玩水的旅

到了山腰,树茂林,原本还能隐约看到的竹楼一角此刻反而隐没无踪,石阶遍布青苔,无比滑溜,看来若没有几分轻身功夫,上山给这二位请安也要冒着摔跟的风险。

云盼倒是轻车熟路,在光滑石阶上不仅没放慢步子,反而一蹦三跳更加活泼,抬手折下一枝叫不出名的小花,在身前甩来甩去,与平时大有不同,到更加符合她那带着三分稚气的可面容。

聂阳可不如她那般熟练,只有小心稳住下盘,快步跟上,几次脚下一滑,都是靠轻身功夫迅速定住身形,尽管落在后面,还是忍不住面上一红。

到了一处岔路,云盼突然停下步子,聂阳在后停的匆忙,险些一撞上面前罩裙中丰盈初显的紧致尖。

她回道:“聂大哥,你说,咱们是先去见我师父师伯,找你妹妹呢,还是先去看我家小姐?”看来,这两者并不在同一条路上。

如果是早些时候,他定然是毫不犹豫要先去见了挂心已久的妹妹,但此刻,心中那种冲动却无疑指向了那个有缘无份的子。

“咱们……先去看看她吧。

”云盼听到这句话,脸上又绽放出了柔和的微笑,“好,这边。

可小心些脚下。

”这次,她伸出了手,拉住了他。

她的手很小,很软,只有掌心隐约感觉到的硬茧残痕才能让他感觉到这是一只用剑的手。

但他知道,这只手的主,并没有一颗用剑的心。

也许正因如此,惜弟子的谢清风才不惜将自己的佩剑给她,靠兵器之利弥补这不足。

绕过了几处没有石阶的山坡,趟开了一片灌木,二骤然转一处半山浅凹之中,一道小溪斜冲而下,将内凹的这片平坡割分为二,溪畔长满了野花野,不似有打理,一片纯然景象。

而就在这似无迹可寻的天然坡尽,背倚陡峭崖壁,静静坐落着一座简陋土坟。

黄泥为丘,花为环,一条青石竖立,两株桂树在旁。

聂阳心莫名狂跳起来,他松开云盼的手,快步走向那清冷孤坟。

那条青石墓碑,阳面则刻着清秀工整的七字“徒望聂门南宫氏”,右下一行小字“孤魂一缕自立”。

“这……这字是她亲手写的?”明明是疑惑,聂阳却仿佛心底本就已有了答案。

云盼点了点,“小姐一知道自己时无多,便早早写好了这些。

她说,若不移坟迁土,这块墓碑,也就不必换了。

中说着,她碎步走到坟前,将怀中的油纸包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俯身跪下,叩了三个,柔声道,“小姐,儿回来看你了。

”聂阳轻轻抚着碑顶冰凉的石面,心中知道,聂家以亲眷之待她,她却不能擅自以亲眷自居,说的移坟迁土,自然是指若是有朝一聂家有顾念往昔之,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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