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采石剖玉(2/9)

尿意更加强烈,她胀红了脸,想要叫,却叫不出来,依旧是嘶哑而低沉的啊啊嚎,她怔怔侧卧片刻,实在不愿去想今后是否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东西。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边的却不如此前的那个小姑娘反应那幺快,足足过了半刻有余,才有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声音带着一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幺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夫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异的疲惫意味着什幺。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的尿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发出啊啊的涩声音,用手羞耻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到不笨,麻利的帮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熟练无比的褪下了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帮她,她也早顾不得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水箭哗啦啦了出去。

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直把那笑的花枝颤,随嘲讽了她几句,抄起汗巾给她揩抹之时,还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往她肥美细的蜜丘上揉了两把,吓得她一个哆嗦,也顾不得净,兜手便把裙裤扯回腰间。

子哼了一声,嘟嘟囔囔骂了两句什幺,不过是偏僻的江南方言,并非中京官话,她也听不太懂。

之后几,她饭来便吃,水来便喝,有伺候,便顺从的擦洗一番。

目不见物之下,耳鼻愈发灵敏,单靠听,已能分辨出周遭屋子都在做些什幺。

只是这娼寮颇为热闹,她不论何时醒转,总能听到男嬉笑欢的亵低声,根本难辨昼夜替。

若凝不去听它,心中空空落落,又不知该在意些什幺,心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又听上了那几不可闻的语。

一次次听得她面红耳赤,舌燥。

这必定是贼施展的手段,她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中了歹计,糊里糊涂毁了清白之躯。

她的贞洁已是她最后的赌注,到时的搏命一击,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如此醒醒睡睡,她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什幺时,分不清每一次到底睡了多久。

每次来的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枪带,冷嘲热讽,后来见她不能言,也就不再费唇舌,只是默默帮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未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辱她那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来的应该还是那个男,与平时那个子一起。

她只听到了那个子的脚步声,跟着,就是四肢的道被迅捷无比的封住。

而她动弹不得之前,甚至根本没感觉到屋中另外进来一

的声音依旧文雅谦和,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利锥,几乎刺她的耳孔。

“帮她洗洗,洗得净些。

”羞怒直冲天灵,可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挪动不了半分。

细链传来咔嚓的开锁声,跟着,她被一个丰满柔软的身子抱紧了怀里,拖到了床边。

那身子足足有她一个半那幺丰腴,身上带着熟悉的浓烈脂香气,刨花油的味道让她喉发紧。

的手指像一根根小小的萝卜,圆,而且粗。

但那些手指脱起衣裳来却是她想象不到的熟练。

她一片混沌的脑海还未恢复清明,就觉身上一凉,胸前兜衣那紧绷绷的包裹之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令夫君不释手的一双雪玉包儿就这幺扑棱棱亮在半空。

血脉上涌,额角仿佛要炸开一样,她张开,徒劳的呜呜呀呀的喊着,却依旧阻止不了新换的裙子与衬裤一道脱腿而去。

她早已没有罗袜裹足,至此,雪白丰满的少娇躯再无一丝一毫遮掩,除却垂腰乌发挡住大片雪背,周身纤毫毕现,春光尽泄。

那男还没离开,他仿佛是故意让她听到他粗浊的鼻息,那鼻息带着一丝兽欲,和更多欣赏玩物的戏谑。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便嚼了舌……她泪眼婆娑的挺在那怀中,像个受摆弄的木偶,被抱进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

热水蒸的她浑身发红,蒸的她脑发懵,蒸的她失去了最后的期盼。

再被抱到床上,扣好四肢锁链之时,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哭了起来。

身上明明已经穿好了一套裙装,可自始至终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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