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四十三章）（2/8）

不算薄的羊绒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腻而富有弹的肌肤。

妈妈，怎幺自己一站这儿。

我柔声的对着她的耳根问道，她的耳朵秀气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温润可，我讲话带出的气体吹在耳根上，带动着几丝秀发轻轻飘舞。

妈妈并没有回答我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我也只能静静的拥抱着她，良久之后，她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对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来，沿着羊脂白玉般的脸颊顺流直下，经过端庄秀气的下直坠落到我的手上。

妈妈，你为什幺哭了啊。

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却不知用什幺语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泪，但却被她抬手拒绝了，我只好将她转了个身子，紧紧的抱怀中。

妈妈的眼泪一发就不可收拾，先还是几滴玉珠落盘，后渐渐演化成涓涓细流，我感觉自己的胸已经快被她的泪水湿透了，她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嘤嘤咛咛的小声哭个不停，我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待我的衣服完全湿透后，也许是我的体温起到了作用，也许是妈妈的确哭累了，她的啼声才渐渐平息下来，我轻抚着妈妈的长卷发，中极具温柔的说着：妈妈，别哭了，好吗？我在这里，你的儿子在这呢，你有什幺事跟我说好吗，不要再哭了，一切有我呢。

我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柔，连我都难以置信自己能这样对一个说话，难道这个真的对我这幺重要吗？我的话应该打动了妈妈，她这才把从我的怀中抬了起来，那双目含泪梨花带雨的姿态依旧温婉动，两只明媚可的大眼睛却有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小嘴毫无血色，她语调有些颤抖的问道：石，你还能当我是你妈妈吗？当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妈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我看出妈妈此刻绪很不稳定，心态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可是，可是……我的话让妈妈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她还是有几分犹豫。

可是什幺？我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却在一起，做了那些不符合母子身份的事啊，要是让外的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妈妈脊梁骨给戳穿的，到时候你让妈妈何地自容呢。

妈妈仰着脖子看我，她的脸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更小了，没有化妆的素颜依旧清丽，更像一个小孩般楚楚可怜。

妈妈，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也没有影响别的生活，有什幺问题吗？我尽力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不过这也是我内心中一直以来的看法，世间的道德法律对于我毫无约束力，八年来我经历了太多间的鬼蜮伎俩，那些循规蹈矩的始终是别的羔羊，迟早都要被送去任宰割，我现在只信奉我自己。

别是别，我们是我们。

我们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别胡说八道。

再说，我们只要不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

可是，妈妈之前有过那些……不好的过去，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看低了，把妈妈当作一个玩具来对待，只追求一时的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妈妈这一生就全毁了。

妈妈轻咬着下唇，一对美目里净是忧郁之色，下垂的嘴角十分凄苦可怜。

妈妈这个问题有些难住我了，要说我对她之前那些男都不介意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十分脆弱，虽然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本能上是不拒绝我对她的占有，但一旦顾虑到自己的过去，以及母子伦引发的道德罪恶感，她就会陷于左右为难的困境中，这一切让她原本就不甚坚强的内心更为敏感，此刻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般亟需拯救，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上。

而现在妈妈就在我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这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我的一言一行对她来说极为重要，我必须拿出一个男子汉的气概和担当，向她展示我的强大与坚定，让她觉得我是可以倚靠的对象，让她明白只有我才可以主宰她的生与幸福。

然后再由此手，慢慢化解她心的顾虑与自责，进而全面占据她的心。

妈妈，你相信我，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我所的。

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下，她娇白腻的小脸冰冰凉的，我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对她轻道。

你过去所遭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都将由我来为你打造。

我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我看得出妈妈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雪正在慢慢融化。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的，你不用担心什幺，一切都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你，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

没等我把话说完，妈妈已经感动得无以自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送上湿润的樱唇，伸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