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四十九章)(2/6)

织对于违背纪律的惩罚是怎样的,要不是目前尚无消息佐证,他们早认为你已经叛变了。

6号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冷。

我沉默了,组织内部对于纪律的要求严格得几近可怕,每一个成员都得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命令,以及定期向组织上报自己的动向以及思想状态,任何超出纪律之外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长期无故脱离组织的会视为叛变,对于这类叛变者将会被列焚烧名单,由组织派出的导师执行焚烧。

自从成为组织中的一员起,我的命运就不由得自己主宰,在组织里并没有个存在的空间,除了导师和传说中更高阶的领导者之外,其他都只有一个编号,正向我面前这个6号一般,我只知道他有藏族的血统,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其余都一概不知,而我的编号正是17号。

不过据我所知,编号的号码并不是按照加组织的时间来定的,就像6号和我隔了10个号码,但他的年龄并没有很老,而且不是每一个编号都一定代表着某一个,有好几个编号都是空缺着,没有知道这些编号背后有什幺故事,也没有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编号。

在组织里,编号之间很少会相互认识,除非有些任务需要组队完成外,每个也没有兴趣去认识其他,我们都是为组织服务而存在,如果有怀着好去结其他的话,很快就会引起组织的警惕,在组织看来,这种私下的往来是绝对不允许的,任何违背这一点的都会受到惩罚。

所以,6号是我在组织里认识的极少数之一,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因为组织里很少会让两个编号成员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恰巧的是2年前我们曾经配合执行过一次任务,他在徒手格斗以及野外搜索能力方面给我留下了极的映像。

时隔多年,当他在悦榕庄门摆出了组织专用的联络信号时,我的心中不由蒙上了一层影,无论如何,可想我是无法继续隐逸在组织之外了。

是组织叫你来追捕我的?我试探的问了一句,6号是个沉默寡言的,他向来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立场,也不随意流露自己的感(后一点对于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如此),我只知道他对组织的命令都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当然他的能力也足以做到这一点。

6号没有回答,背对着我摇了摇,我一直悬着的半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从他出现直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他始终保持着鹰隼般专注和敏捷,但是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杀机,况且让一个编号成员执行焚烧任务并不是组织的风格,组织如果要铲除一个编号成员的话,除了导师之外,必定会派出三以上的团队,力求一击毙命,因为他们知,每一个编号都具有极大的实力,没有谁可以独立杀死另外一个的,就算是导师也很难做到。

组织并没有对你下定论,目前只是把你列为脱离联络,不过以后我就不知道了。

6号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我心知组织并不会任由编号成员脱离联络太久的,组织不是什幺慈善机构,它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们的价值,在组织眼中我们就是形的作战兵器,它在我们身上投的成本都在百万美元以上,怎肯轻易任由我脱离控制。

你现在作何打算?6号的话让我心一暖,虽然他的声音跟平常一般冷漠,但我知道他还是挺念旧谊的。

不好说,我现在还有些事没理清,暂时无法跟组织联系。

我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况,虽然凭直觉6号并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但在组织内没有绝对的事

你知道组织的耐心是有限的。

6号冷冷道。

这个我自然清楚。

我耸耸肩道。

6号再次陷了沉默,越来越大的山风吹得他身上的袍子嗖嗖作响,在风中他就像一颗笔直的松树般挺立着,方寸大的塔顶上有着压抑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问道:你怎幺会在这里出现?6号没有搭话,他只是伸手指向塔下,我上前一步跟他并肩站着,向塔顶下方看去。

这座佛塔是在山峰的顶端,居高临下俯视着山下的景物,塔身是在一座不大的寺院之内,在松树环绕中几处金光闪耀的屋顶若隐若现,顺着五颜六色的经幡朝下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条我们避开的石板山路,蜿蜒盘旋而上直抵寺院。

原先我不大明白6号为何避开大路不走,反而挑选丛林中的小径上山,此刻登高望远才看到,原来大路上每隔200米左右就有一个黄点,靠近寺门的几个黄点的形状,可以认出这些都是僧,他们大多手中持着棍来回走动,好像是在巡逻放哨一般,我们要不是从小路上来,肯定免不了碰上这些僧

这是黄教的寺庙?我开问道,这些僧都带着黄色桃形僧帽,这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特殊服饰,因格鲁派的创始宗喀,一生致力于复兴佛教戒律,为了以别于以往的旧教,故独创这种僧帽,从而推广开来,并形成格鲁派的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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