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四章)(5/13)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 撕开,整个
撕开,整个 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男
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男 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
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 在底下男
在底下男 那根大
那根大 茎上,仍由他进出抽
茎上,仍由他进出抽 取乐,这种全然落
取乐,这种全然落 他
他 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男
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男 能够做到。
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男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男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男 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
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 ,以容纳那要
,以容纳那要 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
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 所不能给予的。
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男 ,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
,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 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男
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男 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
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 体上的
体上的 隶,就连个
隶,就连个 意志和尊严都将
意志和尊严都将 托给他,因为
托给他,因为
 的
的 道通往她的心,男
道通往她的心,男 已经占据了自己的
已经占据了自己的 道,终有一天他会进
道,终有一天他会进 自己的心的。
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幺时候来临呢?梅妤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 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男
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男 背后的
背后的
 ,她不会那幺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她不会那幺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
 她现在只想当一回
 ,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男
,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男 吧。
吧。 
 梅妤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 ,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男
,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男 的器官侵
的器官侵 ,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男
,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男 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
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 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
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
 心打理的痕迹。
心打理的痕迹。 
 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 上却有几点青翠的
上却有几点青翠的 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澹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澹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
 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 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
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 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
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 公诉
公诉 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
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 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 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
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 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
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
 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
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 正气令
正气令 肃然起敬。
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 肺腑,此时方才
肺腑,此时方才 秋,却彷佛
秋,却彷佛 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
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 
 这琴声就如同那 琴的
琴的
 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
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 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
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 主
主 ,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男 ,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
,确切的说只能看到男 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迭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迭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 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
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 合在一起。
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幺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 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
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

 般的白腻雪
般的白腻雪 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那双男 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
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 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男
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男 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
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
 幻化出各种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
幻化出各种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 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
 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
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 一般,男
一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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