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的军团」＃４（4/8）

？看到海瑟马上就红起来的脸颊，我笑嘻嘻地补充：当然，我是指报告书。

……这样啊。

我还以为妳一定是问我们做……那档事的事。

啊，其实我对这个比较有兴趣喔。

真的。

那就抱着妳的兴趣去问莉莉安吧，她的故事可比我彩多了……啊，忘了这是不能说的事。

如果妳要去问她的话，千万别说我曾经对妳透露过什幺喔。

我点点，然后喝了一柠檬汁。

虽然海瑟这幺说，到那时候我还是会不小心说溜嘴吧。

那幺我把问题改一下：妳们昨晚忙到多晚？又，扣除掉恩时间后，妳们昨晚忙到多晚？被我这幺追问，海瑟总算露出了死心的表，无奈地坦承：我只能说到天亮……跟妮恩讨论报告书绝对是错误的作法。

这幺说来，要是今早跟我讨论的不是茱莉亚，我那分报告书现在应该也是停滞在令担忧不已的进度吧。

海瑟只回答其中一个问题，接着就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开来。

唉。

与其一直挖我的糗事，建议妳不如先想想该怎幺让妳们家的某安分下来比较好。

我大概知道海瑟要说谁了。

我让柠檬汁在嘴里搅动一番、然后轻轻地吞下，问道：英格丽又闯祸啦？如果妳问的是英格丽是不是又吃掉我们家的军官战斗员，海瑟嘴里嚼着清脆的沙拉，咬了几下，继续说道：那答案是肯定的。

唔，正确来说是肯定、肯定、肯定。

竟然背着我对三个出手……等那个笨蛋从维修厂回来后，一定要好好骂一顿才行。

虽然当事并没有出现反弹声音，我觉得这幺做还是不太好。

我记得她也常常黏着妳嘛。

会不会是因为妳没满足她，她才会到处猎食……妳把她当什幺了啊……总、总之我会好好唸唸她的。

突然间，海瑟那对褐色的眼睛闪现锐利的光芒。

她将刀叉放到一旁，用餐巾擦了擦沾到酱汁的手指，兴沖沖地问我：也许妳骗得了其她，但是刚才的表绝对骗不了我！妳们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恩了呀？嗯？这、这个啊……我当然不能说出昨天的事啊……可是一去想，脸就跟着热了起来，要在这种况下否认到底绝对是行不通的。

呃，如果只是茱莉亚出现前那一段，应该也算是恩吧？快说！快点说！说出来吧！虽然我们座位附近没有什幺，想不到在被着讲出这种话时依然会有害羞的感觉。

啊啊……好吧，我就老老实实地说吧。

……什幺都没发生。

望着我故作镇静的表，海瑟做了个不恐怖的鬼脸，然后继续嚷嚷着：说！快说！快点说！说出来吧！快说出来吧！简直就是在耍赖嘛。

咦？这不就是我刚刚的幼稚行为吗？不管怎样，现在海瑟完全没有让步的迹象。

无可奈何之下，我要海瑟身体稍微往前倾，然后就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起那段以被抓包收场的恩过程。

听到英格丽用沾满油的身体帮我按摩时，海瑟的脸都红了起来；讲到英格丽亲吻我美丽的部那段，海瑟听得十分认真；最后到了英格丽以手指的阶段，海瑟则是跟我一样红着一张脸，并经质地警戒起周遭。

呃嗯，至于我为何尽可能地陈述那段过程，直到通通讲完以后，我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这幺做的原因。

总而言之，在我们秘兮兮的耳语结束后，海瑟那恍惚的看起来似乎还在脑袋里想像我所说的画面，反而让独自回到现实中的我开始替她担心了起来。

妄想小姐，妳的猪排凉掉了喔？彷彿一种强烈的暗示，妄想小姐就在我这句话结束后回过来，也不管依然涨得红通通的双颊就拿起了刀叉，一边切起看起来既小气又显得乾的猪排，一边急促地对我说：那、那、那后来呢？茱莉亚离开以后，她没有再跑回来吗？没有继续？既然已经不是耳语的程度，我也就没办法带着某种期待感、紧张感与羞耻感回答这种问题了。

我摇了摇，说道：没有啦。

不说这个了。

竟然可以在来往的餐厅兴沖沖地谈这种事，跟昨天以前的妳好像不太一样喔。

嗯，会不会是因为昨晚发生什幺事的缘故……我的反击很快就让嘴里咬着猪排的海瑟转攻为守了。

趁她苦恼着该如何回应之时，我又笑瞇瞇地问下去：话说回来，妳们是怎幺恩的啊？海瑟很认真地思考这项问题。

她一改稍早急欲迴避的态度，压低声音回答：啊就标準作业程序……具体来说是？呜。

接吻、抚……等等，妳嘛问这种妳早就知道的问题啊！看到她慌张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

谁叫妳慌张起来的样子那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