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的军团」#7(6/8)

的厌恶,将之化为冷淡的吐息、扫过部下的髮。

满怀某种期待使得内心雀跃不已、却无法在第一时间获得期望中的回应,这对于像希妲这种怀有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少心境的子来说,实在是件令难过的事

虽不至于心灰意冷,倒也像是被泼了桶加满冰块的冰水般。

希妲用微冷的下磨擦长官的颈子,有点赌气的感觉,也算是对长官那桶冷水表达不满。

没多久,第二道低沉的叹息又滑过她的髮、左耳,但她依然咧嘴笑得很开心。

上将将乾涩的嘴唇贴到希妲的左耳上,机械式地沾了几下,接着抬起本来垂卧在扶手上的右手,略显吃力地钻贴合的胸后,旋即以笨拙的手法在狭窄缝隙间解开希妲的制服。

赛尔菲尔的部分到此为止。

继续报告呀。

那是您直属参谋的工作……少来了,参谋本部的消息妳会不清楚?希妲做了个敷衍的吐舌动作,然后发出非常适合现在这种境的撒娇声。

呜呜。

反正长官也看不见,动作省略掉应该不为过吧。

本地军团的部分,那个都还没讲吧。

长官没有回应。

只是那只不晓得假装笨拙还是真的不那幺灵敏的手速度渐渐加快,不规则的肌肤磨擦令她胸热了起来。

希妲再次发出呜呜声。

给我这幺多额外的工作。

呜。

有点痛。

要从谁开始报告?压在钢圈上的热以不舒服的力道牢牢咬住半边橘色蕾丝胸罩,不怎幺受主戴的胸部只在微黄肌肤上压出一点皱摺,微微隆起的双便犹如自嘲般享受着这急躁的冲动。

等到上将要求更直接的触感后,希妲才继续说下去:莱茵少将的报告,莱茵喔。

堪察加的莱……呜!虽然每次让长官脱下自己的胸罩时总会被弄痛,不过这次似乎还加了些不满因素在内,使得她在听到一记清脆的叩声后即伴随背部绽开的疼痛喊叫出来。

每次都穿这种难解的内衣,妳是存心的吗?看着长官手中那由于不当施力而使得肩带脱落的宝贝胸罩,希妲只好无奈地捨弃晚些时候回房修补这个想法。

如果只是扯掉本来就显得脆弱的钩环倒也罢,然而肩带及背带都被扯坏的话,也只能将这场灾难视为不幸的意外。

以可的呜呜声回应长官的责骂后,她发觉一向有条不紊的脑筋开始因为报告这件事显得吃力。

她以带点焦躁的冷静吻报告道:堪察加军港可望在十天内完成。

现在只剩下湾岸补给线的最终作业。

虽然那个地方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盖造船厂,总算有个可以让现役军舰补给的地点了。

也不晓得逕自揉起她露出来的胸部的长官到底有没有听见,希妲只好在逐渐升温的焦躁指使下继续唸下去:由于已经彻底掌握鲁特亚洋流的週期,我方未来的运输将会更加安全。

现在起靠岸船只通通都得从军港进,危险的旧登陆点则会全数废除。

呜……好痒。

至于、至于最近十年来不断以各种手段抗议南堪察加建设计划的组织,也在废除并封锁十三个登陆点后的现在趋于弱势。

莱茵少将认为现在是一气消灭反对分子的,呜,最佳时机。

像这样报告至一个段落、等待长官回应的期间,是她最容易迷失于感官的时候。

无论上将是否会针对上述报告做一个回应,她都有充分的时间──或该说是她们都有充分的时间抚及被抚。

或许是过度狭窄的空间使然,抚着她的身体的上将力道中并未带着希妲期盼中的柔和感,只是一味粗鲁地紧抓。

在明显的疼痛及令不安的频率中,希妲的思考渐渐受到感觉所影响。

一旦快感突她的抑止力、顺利融潜伏于心中的兴奋感,那幺她就会彻底沦陷。

……好痛。

这次不再是呜呜声。

希妲小小的声音窜上将耳里,旋即被无限地放大。

光是陈述现下感受的这句话,就足以让她们俩更加兴奋。

樱桃般带点红色的被上将的姆指及食指捏住,它们没有被施予温柔的呵护,只是不断以乾燥的指腹或扭转或拉扯。

每次施力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传来希妲微弱而短暂的呻吟。

上将以熟稔的技巧将那碎且不具意义的声音重新拼凑,然后听见了异常诱叫声。

如果这道声音持续下去,就连她自己恐怕都会按捺不住。

继续。

希妲犹豫了一下子,直到两道残忍的力量警告般扭痛她的后,才在微弱的叹息结束时略显不愿地说道:沙玛中将的报告,沙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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