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连锁」#5(2/8)
军刀,她觉得很窘,于是故作生气地斥退海兵、收刀鞘,接着装作没事地来到指挥席左后方。
伊凡,身体怎幺样了?正坐在指挥席上,色一贯严厉的赛尔菲尔中将看着前方说道。
託您的福,已无大碍。
说话不必这幺拘谨,轻鬆点吧。
属下不敢。
喔,还在闹彆扭?从没这回事。
还是因为维多利亚在这里,妳才这幺提防?这和亲卫军的明之星毫无关係。
……唉。
维多利亚,让我们独处吧。
罕见地听到中将那无力的声音,维多利亚无言鞠躬,不带眷恋离开舰桥。
就在维多利亚身影消失在处的瞬间────我讨厌她。
伊凡诺娃恶狠狠地瞪着维多利亚消失之处,朝空无一的
低声怒骂。
只要看到那,负伤的残迹就会隐约发疼。
只要看到那,败北的悔恨就会涌上心
。
绪全然写在脸上的伊凡诺娃心
实在差得很。
赛尔菲尔见到她这个样子,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严肃的吻命令道:上来。
虽然是简到旁
难以推敲的指令,对于伊凡诺娃而言却是简单明了。
即使如此,对于眼前的长官仍然感到有点不满的伊凡诺娃并未直接坐到长官大腿上,而是故作冷淡地盘着双手,脑子里正在寻找能够同时兼具厌恶与撒娇的话语。
在她拖拖拉拉地想到该说什幺话以前,赛尔菲尔用同样严肃的语气补上一句:这是命令。
地球联合军大陆军中将指挥官的命令传进小小的联合海军上校舰长耳中,瞬间化为不带感的指令。
伊凡诺娃没好气地坐上去,面朝她刚才站着的位置,双手依然盘在胸前。
姑且不论这个姿势是否得宜,胆敢在这位将级长官面前如此摆脸色的,她还是
一个。
赛尔菲尔注视着伊凡诺娃气鼓鼓的侧脸,想了想才将那表和撒娇划上等号。
姊姊您未免太迟顿了吧。
这句话在赛尔菲尔向她示好后旋即迸出,伊凡诺娃生气地看着一旁说道。
明知道我跟那有过节,还让我们碰面。
要不是身体……说到身体,我看看喔。
呀!赛尔菲尔说着就抓起伊凡诺娃的左臂、将浅蓝色的军服袖子一气往上拉至手肘,健康的肤色闪现在不健康的痕迹下,轻轻一压就让伊凡诺娃痛得低叫出声。
如果是在四下无的地方,或许她会痛到哇哇大叫也说不定。
再怎幺说,她也是个前途备受期许的海军上校,即使现在只管这艘驱逐舰及两百二十名官兵,该有的尊严还得加以维护。
话虽如此,看到伊凡诺娃皱着脸、努力忍耐强烈酸痛感的样子,赛尔菲尔竟然觉得有那幺点可。
好像回到以前一样。
上一次看到伊凡诺娃这副表是多久以前呢……五年有了吧。
每次只要亲自磨练伊凡诺娃的战技,结束后总会看到满身是伤的她,在角落边忍痛边擦药膏。
疏于锻鍊的结果就是这样。
看样子应该全身都在痛吧。
我才没有偷懒。
只是比较没时间练习而已。
还是一样很会找藉呢。
儘管赛尔菲尔语气平淡严峻,却朝那张赌气着的侧脸面露微笑。
和礼貌的笑容不同,是发自内心的小小喜悦。
伊凡诺娃直到现在还在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经意和长官眼会之后,她才稍微放鬆戒备森严的
绪。
过来吧?赛尔菲尔轻声道。
伊凡诺娃皱着眉毛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弃似的弯下身体、伏在那熟悉又可靠的长官肩膀上。
这一趟,累坏了吧。
伊凡诺娃发出小小的嗯一声,下压得更重。
叫妳乖乖待在大陆军等我回去,妳偏不听,现在可是嚐到苦了。
因为莎拉吗?不说还好,一提到真正让伊凡诺娃转调海军的关键字,就让她觉得很不开心。
谁叫姊姊您要认莎拉为妹妹。
这都是姊姊您的错。
我可以把这句话解释成妳在吃莎拉的醋吗?因为吃醋才像个笨蛋似的跳槽?呜……我才没有。
才没有吃醋。
绝对没有。
我只是不想跟莎拉待在同一个地方。
这样啊。
说得也是,如果大大方方地承认就不像妳了。
言下之意就是──妳这个醋罈子可真是令我伤脑筋。
赛尔菲尔摸了摸伊凡诺娃的,用一种哄小孩的
吻轻声说:要回来也可以喔。
毕竟直到现在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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