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10)(9/9)

沸腾起来。

最后她被我搞到浑身无力地高,铃声同时响起。

我们被猛男架回各自角落,我这边的猛男露出他们健壮的大,另一边的她则是被两架起,三个站在她面前準备痛殴她一顿。

我边看着她被殴打惨叫的模样,边给大姦着道和眼。

落在那个害怕的脸部、巨大的子以及浑厚的肚皮上,在在使我感受到的兴奋感倍增。

可惜我没能再一边享受猛男的一边看对手被揍,因为三天后那一场比赛我在转眼间就落败了。

对手是三十多岁的妻,朝我挥拳简直毫不手软。

每次她打到我身上时,她所穿的半透明连身内衣都会被丰沛的汁溅湿。

她很享受揍我肚皮的快感,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结果变成她在她先生面前给猛男们姦,而我则是被毒打一顿直到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脸部似乎没挨什幺打,只掉了一颗牙,而孩子确定流掉了。

由于被当成家惹来不少麻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一天可以安静度过。

这次只有别的男来探望并趁没外时上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出院回家,壮男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

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妹妹,已经搬到那边去了。

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说当然想,老二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回家的三天后就走了。

这几天他们在我的时候,嘴上讨论的并不是小玛妹妹,而是最近有些成果的护士妹妹。

送走了他们,家里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阳台那堆了几箱的香菸还留有秽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从那天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出没的地点去找

我在公司里仍旧是很受欢迎的处理职员,课长一家比以往更需要我。

杂货店的老客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幺地温暖,我的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色慢慢变回来时,有想回到从前的念

可是镜子里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一亮亮的金髮。

舌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出门时也会上妆搭华丽的水晶指甲。

我就像街上常见的无节年轻妹妹,进公司就和主管们做、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地下停车场让男员工免费姦。

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带我到处和,我还是怀孕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个的菸瘾也是一天比一天重。

等到我察觉自己偶尔会一次抽上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已如此严重。

可是我没办法停止。

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凌的客厅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朦胧白雾间,一个金髮的孩子寂寞地趴坐在地上。

弦月形耳环和眼影不很搭配,舌环也与淌下痰汁的舌有着微妙的违和感。

房涨了起来,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大,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光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

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毛私处也有着同样的悲哀。

两片外皱的唇间,白天是淌着臭汁、被男们取笑的发臭黑鲍,到了晚上则是被粪便或香菸慰藉的孤单蜜

我吸了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私处上,看着它和从唇间飘起的白烟融在一块。

如果我这种贱真的能生下孩子,那也是由臭、粪臭和菸臭共同孕育出来的吧。

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慾。

我嚐过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天生就是为了做秽的事而生。

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发生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趋之若鹜的慾中获得多少快感呢?那些快感又能满足我这个为了而诞生的吗?睡前我只思考这两件事,然后到了隔天继续让更多我的身体、嘲弄我的身体以及鄙视我的身体。

只想要大、只想被男到翻白眼──这就是那些男对我这个剩下的唯一印象。

是啊,小玛就是无药可救的贱

所以,快用你的大来满足我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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