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1)(3/5)
她们在某些领域堪称艺术家。
比如叠衣服,在强迫症如我看来简直爽得不得了。
所以放下药水后,我又痴迷地欣赏了好一阵。
结果柳腰越看越细,圆
愈瞧愈肥。
在双臂魔幻的摆动中,母亲身体微微摇曳,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
空气之中。
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
这才六月份啊。
我挤出几滴汗,轻轻喊了声妈。
母亲嗯了声,却又置若罔闻。
眼前似有火花跳跃,又在耳畔噼啪炸响。
我感到脑子都热烘烘的。
电视的声音几不可闻,我瞄了眼客厅,两个大跨步,便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一边玩儿去,跑这儿捣啥
。
母亲咂咂嘴,扭过脸来。
她恐怕还想说点什幺,却突然没了音。
因为——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王辉。
母亲僵着身子,压低了声音。
我含混地应了声,脸蹭着她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
母亲小腹柔软无比,让我想起小学讲死海的一篇课文。
那里面对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描述大概是我对舒适的最原始记忆。
听话,辉,母亲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马玲儿该回来了。
早着呢,就她那脾气,买个菜不到饭点决不回来,
家主要是怕菜放久了不新鲜。
打底裤光溜溜地传递出大腿的丰满和弹
,这十几天来让
胆战心惊的味道重又窜
鼻息,一时我竟有些微醺。
说啥呢你,这时候有你贫了,咋不见你当
面说。
母亲扑哧一声,手可一点都没松——我小臂上始终咬着把钳子。
妈。
我一手托腰,一手抚上母亲脊梁。
这衣服什幺材质我说不好,很轻薄光滑就对了。
我能感受到文胸的
廓。
快起开,该
啥
啥去,不然妈可真生气了。
母亲扭了扭身子,声音紧绷绷的。
我想说点什幺,却又不知说什幺好。
于是我不再说话,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住了一只
蛋儿。
绵软柔韧,肥硕得像能捏出水来。
母亲一声轻呼,想要起身,却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没点分寸呢?母亲挣扎得并不激烈,声音却像筛糠。
没一会儿她停下来,顿了顿,再不听话,老娘可不客气了。
到这份上也只能做只癞皮狗了。
我侧过身,右手悄悄游走,探上了母亲胸膛。
不等我捏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胳膊上顿时燃起一团火。
或许是空间问题,这一
掌拍的极具穿透力。
我愣了愣,那种荒唐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几乎条件反
地,我松开母亲,仿佛乌贼放弃了自己的猎物。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而且相当恶心,但我恐怕也无力纠正什幺了。
母亲起身踱了两步,又转身弯下腰收拾剩下的衣物。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我仰面躺着,也不知该不该起来。
顶的节能灯像个et脑袋,搞不懂马玲玲为什幺会选这幺个造型。
母亲不时扇来几缕清风,让我僵硬的身体愈加僵硬。
我只好翻了个盖儿。
原本就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晃了几晃,终于掉在地上。
于是母亲开
了:蹄子脏,可别踩我床上。
我用鼻腔里的出气回应了她。
哟,你还生气了。
母亲一声嗤笑。
这下连出气都没了。
那你就自个儿气吧。
我也只能自个儿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气了?我没有动。
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
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
僵持一阵,母亲呸了一声,一
掌扇在我背上:犟驴!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
她也正好看过来。
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脯饱满,眼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
几乎下意识地,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
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
就扑到了床上。
我的脸瞬间被两坨丰硕的软
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
我索
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
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
香,穿透鼻腔,游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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