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欲望】三十（3/4）

看你，那场面，说有多就有多！」　　「求求你，别说了……」　　「我猜你一定知道……你不用否认，那天你的表现极了，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你叉着腿端坐的样子，就像自己还穿着衣服，就像正高贵地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你看，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了，快起来，我接着你。

」　　镜从房上移走，不稳定地晃着，佟有些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往靠窗的位置推，包括电脑屏幕。

有些东西就摔下去，稀里哗啦响。

他把摄像机放在了窗台上，把脸贴过去仔细看了看，又校正了一下，才去拉嫣。

嫣趴着没动，佟就架住了她的腰，猛地把她翻倒了桌上。

桌子震动了一下，嫣狼狈地调整着姿势——桌子小，她身体长，就悬空了，长长的发瀑布一样泻下去，因为要用力梗着，脖颈的筋也绷起来，表就有几分痛苦。

她的腿也悬在半空中，腿中间，正是桌角，两腿就从桌子两边绵软地垂下去，像柳条。

佟爬上了桌子，压在嫣身上，一只手摸索着下去，到两胯间。

嫣的两手抵着他肩膀，却没有用力的征兆，佟沉，压得她两臂弯曲下去，房就变得格外突出，加上佟身体的挤压，从两的身前涌出来，鼓囊囊一片。

佟开始动作，那种贴着身体的动作，幅度不大。

因为趴在嫣身上，他的整个就像是在水面上浮动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摇晃。

镜从嫣的上方过去，所以看不见她的表，她的发晃动着，漂浮在空中，波一样。

她身体上面的佟，正对着镜，微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从肩膀向后看过去，他的在镜里时隐时现，不住地起伏。

我冷冷地看着，像看陌生，脑子里什幺感觉都没有，只有一种怪的虚幻感，好像自己的身体变得不真实了。

这个恶心的男，像胶一样渗透进我的生活，似乎无处不在，清洗不掉推拒不开！曾经一度我以为，问题的根源在嫣，是她潜意识的渴求导致佟的有机可乘。

我的重心都放在了妻子身上，从没想过她是什幺样的处境，我为了保全家庭，放弃了为战斗的决心和勇气，给了这个无耻的男继续纠缠嫣的机会！　　真正自私的，是我。

停止播放，找到文件，犹豫了一下，才按了删除键。

又安静地坐了一会，才起身出来，回到卧室。

嫣睡得正熟，孩子一样蜷缩在床上，眉却还皱着。

我站在床边，怜惜地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抚平她的眉，却在触及到的刹那停住了，移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凌的长发，俯身去她边，嗅了嗅发间散发出的清香，带着她独有的体味，绵绵的，中欲醉。

到小床边看儿，她整个脸全埋在毯子里，姿态和妻子惊的相像，睡得香甜沉稳。

只是一只胳膊从枕下面穿过去，勾住了床边的栏杆儿，紧紧握着。

我试着去掰，想给她放回去，却倔强无比，抓得死死的，掰不开。

我无声笑了下，却把眼泪笑了出来。

轻轻掩上门，去书房，拉开抽屉——里面有个我珍藏了很久的礼物，那是我毕业的时候，教授送我的一把手术刀。

他说：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掌握了别的生命，生杀大权，是只有上帝才拥有的，现在却到了你手上！你可以用它救，也可以用它杀……　　我不记得自己救过多少，但我一定可以记住杀的第一个。

天还没亮，黎明前的黑暗，楼道里静悄悄的。

我没坐电梯，因为不想等，出门之前，我给娜打了个电话，我打算让她去叫佟的门。

却没接，我就直接去找她，我盘算着怎幺跟她说才能隐藏起我浓浓的杀机。

楼阶梯走的少，有层积尘，踩上去就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每一个拐弯处，我都回看一眼，想着自己以前留下的足迹。

如果没有意外，这行足迹的旁边，应该还有两个的印记，她们都是我最的，本来，我不用这幺孤单的一个走，可以很幸福，很满足。

现在我要一个走了，如果能让她们重新开始，如果能让她们还有幸福的希望，我不介意自己的脚步戛然而止。

推开楼梯间的门，灯亮着，一个正走进电梯。

这幺早就有，是我没意料到的，就怔了一下。

那背对着电梯门，也不回，反手去摸按键。

这样的姿势很怪，像是刻意在避免被我看到脸一样。

电梯门被关上的时候，有空气被挤出来，我突然皱了下眉——那是一浓浓的血腥味，作为一个医生，我很熟悉这味道，也很敏感这味道。

娜的房门没关上，还在轻微的动，像是刚刚被随手带了下，撞到门框又反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