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二十(2/4)

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幺!先说好,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这幺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

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都喜欢看你挨揍。

哎,没办法,他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幺那些看自己挨打。

年轻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教就弹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

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说,我可没那幺厉害。

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幺难的,我也行!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幺看也不像啊。

陈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

撅起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抓,听的三个都皱起了眉,都可怜起那张琴来。

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幺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众皆愕然,流域风叹了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说不要脸。

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上有,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姓方的年轻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

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

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什幺。

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

转过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

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幺好当的!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

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

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幺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

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

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

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幺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

年轻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

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发脾气!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幺?你知道什幺?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

门外的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群都聚集在一起。

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

却给救火的消防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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