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2/5)

腰部招呼。

老师的窄裙被往上冲到腰间,内裤则被往下冲离臀部,露出股沟和下体,看到老师的窘态,水柱都还未曾手下留情,像射精般地一直往老师股喷洒,我想一定有很多髒水喷进了老师的小穴!我似乎可以看到操纵镇暴水柱的员警那充满恶意的猥亵情!我忘却我和她正在冷战,推挤着周围的人群想靠近老师保护她。

水柱开始喷洒后,人群密度变得稀薄,我得以从四散逃命的人群中挨近陈湘宜老师,此时她本来白皙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还有轻微淤血留下几片紫黑色的伤痕。

老师全身湿淋淋地,上半身的白衬衫一湿,胸罩的款式和姣好的身形便一览无遗,内裤还来不及穿上的下体也猥亵地呈现濡湿的状态,阴毛下缘不断滴着水车喷出的髒水。

看着曾经被我射入精液的小穴,现在竟然被美称为人民保母的警察狎弄般地以水柱一再侵犯,我的心好痛。

冷不防水柱又要往正在拉着内裤的老师招呼,我赶忙紧紧从背后抱住老师,任由强力水柱攻击着我的背部,我只能说,好痛,连我这身高183公分的大男生都痛到快掉眼泪,事实上后来证实我的肾脏有一点因为水柱攻击而受伤,血尿了几个星期才康复。

老师被我熊抱,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是我,呆了半响。

看到我被水柱攻击着背部和后脑勺,除了全身湿还不时紧闭眼睛露出痛苦的态后,老师竟在不断飞溅的水幕中,把我扭到她背后,激动地冲上前,忘记自己穿着窄裙、高跟鞋,竟然以迴旋踢攻击着镇暴警察,把两个警察的塑胶面罩都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随着她的大动作踢击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了出来。

暴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髒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情的警棍乱打,有人头破血流、甚至因此脑震荡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

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馀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他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人按压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鬆,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弟弟。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口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麽知道?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社运『老将』啊。

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交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

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

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人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弟弟!女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

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喷成落汤鸡,还有不少人受了伤却无法就医。

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回抗议现场集结。

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人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湿淋淋的我俩更承受着黎明前椎心刺骨的寒冷。

老师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本来不想主动跟老师说话,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说说话壮胆也好。

你有看到猫吗?老师问。

没有耶。

我利用月光环顾四周,搜寻未果后答道。

那就对了,这里是『猫空』。

老师面无表情说着。

…我脸上不只三条线,简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说完冷笑话,老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师,已经够冷了,别闹了。

我没好气地道。

老师怎麽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常去政大开研讨会啊,所以我知道这里是猫空。

我们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没有住家或车辆经过。

好冷。

我心里这麽想,但是我好强硬撑着,没想到老师双手环抱着胸口,发抖着先说了出口

我们被丢下警备车的地方刚好是个隐密的道路转角,看着老师湿透了的衬衫,胸罩里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条缝,内裤包覆着的屁股都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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