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最终回)(7/9)

读硕博士学位。

我前往的是我敬爱的陈湘宜老师的母校─德国慕尼黑大学,在硕博士学程中,我体会到了国外的开放性思维和开放性思维,也能体会为什麽当初明明是处女的陈老师竟能用如此大胆、兼容并蓄的思维来上我们的刑法课。

不过,详细的留学过程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至于和我一起上大学刑法课的快乐小伙伴们,都走出了他们自己的路。

柯俊毅在母老虎姚雨葳的监督下,每天都乖乖到图书馆报到,读书之馀更是大放闪光,听说那阵子厕所常常传出四脚兽的传说。

而柯俊毅这人渣竟然在大学毕业那年就应届考上律师执照!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姚雨葳自己则多花了几年才考上高考法制,组成双薪家庭的他们正在迈向社会的金字塔顶端。

大学四年的书卷奖常胜军韩莹莹在毕业后两年考上法官,是同届同学中最快登顶的。

口女权思想,因而总是偏袒女性当事人的判决曾经因此让她登上新闻版面,成为所谓恐龙法官的一员。

陶峰嘉没有和韩莹莹走到最后,在韩莹莹考上法官后他们分手了,他自己半工半读,蹲补习班默默念了几年书,现在在地方法院担任法警。

苏蓓君从司法特考开始考,先应届考上四等书记官,然后一边唸研究所一边挑战律师考试,在三年后成为兼顾专业和时尚的执业律师,常在谈话节目出现,并且代言多种女性用品。

吴亮益以全职考生的身分补习了五年,终于考上三等法律廉政人员,在公家机关政风室继续他的二次元人生,毕竟政风室的编制人数极少,他又是高考考进去的,一进去就是政风室的老大,几乎每天都闲闲没事在追动漫进度。

溷完大学学历,汤智伟就到中国大陆经商了,也在台湾开了一家名叫贝德的补习班,凭着家里雄厚的经济作为后盾,还有对法律的敏感度,他避开了好几次中国政府的政策刁难和合约上的陷阱,生意蒸蒸日上。

何心瑜往俗称代书的地政士方向发展,毕竟汤智伟家里的产业需要一个专业的好媳妇来打理,何心瑜便胜任了这个工作。

刚留学的那一阵子,我过得很不好,一方面陈老师下落不明,我的心里似乎被剥掉了几块肉似的,消沉了几个礼拜;一方面是我完全交不到朋友。

刚开始在德国,总有些同学热情地向我这异乡人示好,甚至和我讨论起课业。

不过不管对象是男同学、女同学,我总是一贯地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说明;思想再怎麽开放的同学也会因为我动辄以强制性交、公然猥亵等等举例而感到被冒犯,所以在刚开始留学的前半年,我几乎是被所有同学排挤的。

不过等到留学的第二年,同学开始对我特的思考逻辑改观,他们发现,我不只是对青春貌美的女同学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举例,就连长得像寄生兽的女同学、男同学、教授等等,我也总是只以性犯罪相关的态样讨论问题,而且我就像除了性犯罪之外没有学过其他刑法分则似的,满口都是性交、猥亵等等。

一直等到承继当代刑法学权威骆克信教授(usrox)教职和席位的许迺曼教授(berndschünemnn)在研讨会称讚我,同学才开始不再把我当成变态。

懂10国语言没有什麽稀,这只是他对于语言的天份超乎常人;然而,能把单一语言研究透彻,怎麽考都考不倒的才是真强者─李先生能用性犯罪阐述所有刑法理论,不需要藉着其他刑法分则的举例,除了天份之外,更需要相当的努力,他在性犯罪上的相关研究堪称举世无双!大鬍子的许迺曼教授在退休前,当着那些把我当成性变态的同学和学长姐面前大大称讚了我一番。

哈,这不是我的天份超群,而是来自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付出和巧思。

自从许迺曼教授那番话之后,班上同学再也没有人小看我这乍看之下几乎满脑子都是性犯罪的黄皮肤变态,有时候同学们甚至还会故意想出一些天马行空的犯罪态样,想考我怎麽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边比出大拇指,表示讚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183公分的身高,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外表,竟然也吸引了一些女同学对我示爱,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性犯罪的了解一样令人讚赏。

不过,如陈香仪说的,我的海绵体已经纤维化,参加系篮、改善饮食虽然减缓了这个趋势,也只是让我大学四年勉强能够配合陈湘宜老师的课,到研究所的阶段,我已经再也没有能力勃起了。

这就不难了解,为什麽陈湘宜老师当初会用几乎是厚待的方式,让我在许多情境下经历令人难忘的性交经验,就像任何人在能力范围内都会尽全力满足一个临死之人的渴望一样。

对我的阴茎来说,它除了排尿之外,即将失去其他的功能,可以说已经濒临死亡边缘,偶然取得我dn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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