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三章（3/7）

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她屏住呼吸，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看见。

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直往父亲怀里拱，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蹦跳的东西，对在了自己的腿间，这一次，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一用力，翠翠象是闷哼了一声，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

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两只对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猛地扣进去，只顾看着他们父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身子一缩，却被父亲更地扣进去。

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扒拉着姑姑那里，狠命地进翠翠里面。

被父亲挑弄得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亲，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知道父亲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欲兴动起来。

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比起以往更加兴如火，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便抬起，狠狠地抽着，父两也是之所至，水流了一席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

爸，爸。

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喘着粗气，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幺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

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

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门，借着抽翠翠的余势，猛地扣进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两腿不住地蹬着席子。

翠翠，翠翠。

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幺，就在她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猛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

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仿佛听到那生命之浆岩浆般地，汩汩地灌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别――姑姑从父亲的眼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幺，让她的脸没法搁，好在两个小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慌忙跑进屋内。

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

闻着香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幺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

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

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

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

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

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

姑姑有点疼，今儿还要上地活。

她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幺。

那点活不要紧。

父亲逞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