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26)(2/7)

的。

卫璧忽听朱九真转了话题,说起那日之事,不由又是愧疚又是后悔,心间慌乱的想:她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啊,是了,肯定张无忌或者那贱人跟她说的。

至于谁说的……两人的可能性都很大……想着,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辱感,仿佛一个珍物在手中被人盯上,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还要自动奉上一般。

眼前的表妹却是如此娇美诱人,却已被那小贼……看着犹自羞怯嗫嚅的朱九真,卫璧心头邪火又起,不禁又想:也不知她提这事情干吗?是想讥笑我幺?世间女子真的没有一个好的,她被张无忌那小贼羞辱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既被那小贼拔了头筹,我怎幺又不能享用……先骗过她再说,我且把责任推与武青婴这贱人……慌张,愧疚,不甘,耻辱等多种莫名情绪同时汇集在卫璧心头,醺然的酒意也让他愈加迷乱,更加胡思乱想起来,于是口不择言的道:表妹,那日我真的对你不起……可那是那小贱人与张无忌勾搭……我又喝的多了……才让张无忌有可乘之机……他不知道朱九真到底知道多少,是否连用她换这小屋也知道,于是把话说得含含糊糊,尽量的让语气悲怆,说到后面竟真的鼻子一酸,仿佛事实真的那样一般。

张无忌?关张无忌什幺事情?朱九真疑惑的想,可是在这小屋内那两夜依稀的模糊记忆倏地划过脑海,刹那间与上次和张无忌一起时的感觉重叠在一起,变的格外清晰起来……朱九真不由低头看了看手中物,娇躯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过了半晌口中嘶哑的问道:那个不是你?卫璧一怔,隐隐感到自己说错了什幺……难道……难道朱九真以为之前是自己……卫璧蓦地又想起武青婴的那句话莫不是她以为昨夜是你?,顿时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酒意也醒了大半,心中涌起莫大的恐惧。

听朱九真语气冷冷,惊诧凄绝,他一时不敢搭腔,只低着头,片刻才呐呐道:表妹……对不起……朱九真闻言,脑海中又蓦地想起那日早上出门看到的,卫璧与武青婴莫名的怪表情,娇躯不由得颤抖起来。

朱九真许久未有应声,小屋陷入了怪异的寂静之中,卫璧被这寂静弄的又是惶恐又是难过,忍不住又嗫嚅道:表妹……是我不对……我不嫌弃你的……以后咱们……说着抬起头偷偷向朱九真看去。

不料刚抬起头,他就见一只素白纤秀的手掌向自己脸上扇来,顿时腮边剧烈一痛,眼前金星直冒。

卫璧被扇倒在地,耳中瓮瓮作响,过了半刻脑袋才稍微的清醒,连忙抬头看去,只见竹门晃悠,朱九真已不见了踪影。

武青婴站在门外,看着朱九真夺门而去的背影,只觉满心羞愧,脸上滚烧无比。

她怔怔了半晌,蓦地又听小屋内响起卫璧野兽般的痛苦嘶吼:贱人……贱人……你们两个都是贱人……武青婴听的娇躯微颤,半晌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将一篮子的食物放在了小屋门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琼鼻,转身悄然而去。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人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大年初一,谷中依旧寂静,没有爆竹之响,没有人人往之攘。

这寂静,仿佛亘古就未变过一般。

卫璧睡到中午才醒来,撑着拐杖,披着一块羊皮打开了小屋的门。

门外没有春风,没有艳阳,天依旧阴阴的,正三三两两的向下飘落着鹅毛大的雪花。

他左右望望,蓦地看到屋檐下那一篮子食物,脸微微扭曲的一下,才一瘸一拐的走将过去,拎着进了屋内。

转眼过了四日,大年初五。

一场雪后又初晴,无风,冰雪消融,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卫璧坐在屋前,一边慵懒的晒着太阳,一边口中酌着美酒。

苍白的瘦脸被阳光晒得升起一丝艳红,卫璧的心中却如干涸的枯井一般死死的。

初一那一篮子食物已经被他吃完,可是他却像是对此没有丝毫的担忧,今早没有了吃的,他便用朱九真前些日子捡来的枯枝将酒烫热,饮了起来。

一道白影沿着湖边向小屋慢慢行来,越走越近,身姿高挑,玲珑修长。

当醉眼看到那身影时,卫璧拿着酒碗的手一抖,心间的枯井竟瞬间涌出一些湿意来。

他连忙撑着拐杖站立起来,殷切的看向那人口中呐呐喊道:表妹……朱九真提着一个小小布包,在卫璧面前丈远处站定,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把手一扔,接着转头回了去。

卫璧连忙喊道:表妹,你……你不要走……朱九真身形只微微一顿,便又接着沿原路走去,对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慢慢的越行越远。

刚走入林中,她蓦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般的吼叫:朱九真,你个贱货……朱九真听得这骂声,双肩倏地一抖,鼻子一酸,泪珠忍不住的滚出眼眶。

看着朱九真的背影直到消失,卫璧大口的喘息着,脸上现出病态的潮红。

他拄着拐杖向前跳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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