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7. 那时见到的，到底是什么？（2/2）

白龙看向摩根勒菲，只见她的神色一如平常，丝毫未起波澜，就像是在述说别的事一样。

语气也平淡无比，那是经历过巨大悲恸后的麻木不仁。

摩根勒菲低垂下，肩在不停抖动，似乎回忆起那一刻，心中的感觉就彷如刚刚发生一般。

“那些龙族都是我的亲信，明白么？

无数个世纪以来一直在圣巢守护着我的沉眠，是我最忠实的追随者，也是我的后代……！”

“我还看到另外两名执行官，他们的身影，变成了发光的球体，好像正在抵抗巨大的压力……但那只是幻影，很快就消逝不见了……”

摩根勒菲沉寂了，久久不再开，那种巨大悲恸让她陷无语的境地。

“那你看到那些渊造物了吗？”白龙尽量用克制的语气问道，“它们……到底是不是森之黑山羊——撒布·尼古拉斯或是它的子嗣？”

这件事至关重要，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世界，他必须要问个清楚。

“我不知道……”

摩根勒菲摇了摇。

“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模糊、扭曲，那种可怖感受我从未经历过……

它们那庞大的躯体毫无定型，扭曲不堪，无可名状。还弥漫着恐怖的气息，与黑色的风融为一体……只是看一眼，都会让神志失常并发狂。”

白龙每周一直皱着，沉思起来。在龙族的传说中，“孕育万千子嗣的森之黑山羊”本来就没有固定形体。

也从来没有对它进行正面的具体描述，但是经常侧面提及。

尤其是在咒语之中，被称为一团“像邪恶乌云那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