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二回:新序(4/5)

哎呀,你坏,妇人似是羞怒了起来,粉拳如雨点砸在男子身上,却轻飘飘,如风扶草,似柳扬絮,里面不含半分力道你个小坏蛋,偏偏说的娘好像主动求你赐精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娘不知道,不要再问了。

好蓉儿,你就允了虏儿哥哥吧。

我不依,你说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说,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这次双手搂住妇人的发鬓,不让她有摆脱机会,一双眼盯着妇人的眼,他实在想有一个答案。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以来,虽也提过此种要求,但妇人总是放不下最后忧虑,他也不能勉强,一直以来心如悬在半空,上下不得。

妇人最是受不了这柔情的目光,快要将自己融化一般,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无言。

是何时两人破伦常,是那一天,她无可奈何;是何时两人这般亲昵,在那一晚,她心结已解。

是万般罪孽,加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转意,从夫君回归夫君;他期待她忘记身份,从娘亲成为妻子。

难!难!难!前者阴差阳错、误解渐深;后者理严教重,克己守礼。

南朝程朱理学,盛行存天理、灭人欲,妇人红杏出墙就要游街、浸猪笼而死,偷奸男子更是被钉四肢、活活流血而死。

更遑论母子孽缘,那必定会招致抄家灭族之祸,记录淫妇史册,为千夫所指,招万古臭名。

天道有陨,世事不常,一只无形之手,拨乱了命运轮盘。

谁知道走向何方,谁知道去往何处。

却刚好分离了他们夫妻,成全了他们母子。

第一个他说:社稷不稳,是侠士需保,第二个他说:大厦将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没有错,但韶光易逝,红颜易老。

她跟着他,撇弃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敌,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无一丝怨言。

他随着她,见全了嬉笑怒骂,魔影重重,阴谋诡计,芳心零落,无片刻相离。

生命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生她养她的父亲,相伴相离的丈夫,她生她养的儿子。

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爱儿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虽然和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她心的一角还有一丝感慨,所以拖了许久,不想答应儿子的请求。

但忆起以往种种,丈夫的脸逐渐模糊,似乎被雾气环绕一般,随时都将散去。

过往已为烟云,她重新做回那个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过,这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个人,而是眼前这个身为她儿子的人

嗯,娘应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懒!还有什幺不可放下,抛弃了最后一丝顾虑,妇人终于点了点头

不是她变了,她还是那个智若诸葛、美艳不可方物的侠女,只是挣脱了那附在身上极重的枷锁,不理了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个女人,需要男子的呵护、甜言蜜语和挑逗灌溉的妇人,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独守空闺,多少次泪洒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来,只是自己一人面对死寂和孤独。

这一次,终于伴枕有人、佳人有赏,不在荒废那绝世容颜,而要争做那株最瑰丽的花朵。

以前都是让爱儿在体外排精,或者服用药物避孕,这当然难不倒身为黄药师之女的她,只是,此时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今晚爱欲之火必将将两人彻底烧灼、融化最后结为一体。

你呀你,娘生了你,却还要给你生孩子!妇人娇哼一声,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了几下男子的脑额。

娘,我们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

男子答道,一只手抓住点在额头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先是含住指尖,用舌头打转几圈之后,在慢慢将整根玉指含进去。

我含着他肉……肉棒也是这样子,啊……羞死人了,怎幺会想到这幺难以启齿之事,可是他好轻柔,感觉好舒服两人刚才追逐嬉闹一番,妇人身上体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钻进男子的鼻子,似一剂催情药物,彻底引燃了浴火。

人在侧,他要好好品尝一番,如一个蜜橘,慢慢剥开外衣,解开束缚,再品尝果实,舔舐汁液,最后整个吞下;或者尝一道汤品,先观其色,再闻其香,再品其甜,最后和着汤菜,完成这次珍馐美宴。

他俯下头,嘴唇靠近妇人头,吮吸着她额头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张嘴,把整颗含了进去,一颗颗全部被他吞下肚。

紧接着,嘴唇来到了妇人的双眼,在那微颤的睫毛上一吻,沿着中间挺翘如玉的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了妇人的唇上。

虽已有多次爱抚,但妇人还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紧绷着身子。

感受着爱儿温湿的舌尖和唇散发着热气,轻柔的仿若不敢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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