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5(4/6)

亲我的小逼……还强奸我……郭二麻子仰靠在罗圈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妈妈用嘴给他的脚底按摩,听到林朗的交待,身子不动头也不动眼睛也不睁地打断了林朗的发言,说道:我说卫指导员,这他妈的在大会上能说吗?你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卫小光凑近郭二麻子,大会上不能说,可这不是小会吗。

嗯?说着调皮地挤了挤眼。

郭二麻子骂了句,”真他妈的有你的。

便不再说什幺。

下面,由地主狗崽子鲁小北揭发林大可是如何和他妈妈搞破鞋的。

……经过反复的排练与预演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社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原定由别人主持,但最后仍然由卫小光主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

其实,这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

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

念完了毛主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是……我有罪……你用我们家的炕头,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让我和鹿一兰给你们看门望风,你说,有没有这事?有,我认罪……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的头发,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你臭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是不是事实?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你说过无数次《红灯记》不好看,说它的唱腔不美,承认不承认?承认,我认罪。

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还说我没用,嫌我个矮没劲,说林大可长的怎幺怎幺好,怎幺怎幺会在炕上玩花样,你说,是不是这样的?能听到这样的发言,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是一个怎幺样的刺激呀,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

连少华又继续双手捧着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问道:鹿一兰,你……你……你了半天,没有念下去,却一下子把头抵在台子地面上,双手捂住脸,哭了。

卫小光本来对连少华缺斤短两的发言就不满意,看到这个样子,便走过去,狠狠踢了他两脚,怒斥道:连胖子,你贪污国库,侮辱领袖,罪该万死,今天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还胆敢隐瞒,跪直了,继续说。

连少华被迫地继续了,鹿一兰,你和林大可搞完了脏事,弄脏了被窝,让我给你们洗,连林大可的裤衩都要我给洗,我不干,你就仗着林大可的权势捆上我批斗我,还把弄脏了脱下来的裤衩往我脸上搓,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狂呼,鹿一兰认罪的声音再次被掩没。

……连少华发言完毕,却没被允许下台,而是继续留在台子上,在距林大可们一帮子五花大绑着挨斗的全无敌成员的一旁,背着手撅着。

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中学一位中年的女老师,人家是出身贫农的革命群众,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对着话筒发言的。

她历数了林大可仗势欺人的种种罪行,揭发了其假造反而真复辟的阴谋,又对着鹿一兰揭发其隐瞒其反动出身,又钻进全无敌组织阴谋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之后又狠狠赏了她几个耳光后下台去了。

一个革命的小将走上台子,当场扒掉林大可的一只臭鞋,举到鹿一兰面前,叨着,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脚吗。

鹿一兰乖乖地张开嘴,把那臭鞋叨住。

再下面是我的妈妈郑小婉上台发言。

她和连少华一样,没资格站着发言,同样是跪着发言的。

在按照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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