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3/4)
也能住宿。
那地方也没名字,当地都管那叫十二公里。
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
有一次田力说请我吃饭。
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
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
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弟也找一个。
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进了屋。
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
一开始就上上菜,后来开始劝酒。
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另一个
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田力的脸埋在那
敞着的领
里吸溜吸溜的又舔又嘬。
紫眼睛一直冲我飞媚眼儿。
我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她大腿。
手立刻被她一把攥住,使劲往裤裆里塞,嘴里腻乎乎地说,来给姐解解痒。
过了会田力拽着另一个出去了。
他出门时我看见他的挺在裤子外面。
他俩刚走,紫眼睛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
她没带罩,三角裤是红色的,红得烧眼睛。
她冲着我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露出毛茸茸的下面,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得邪恶狰狞。
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眼——挑衅,赤地挑衅。
可能是因为紧张,这生中第一次的
并没让我感到舒服畅快。
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
紫眼睛的呻吟很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
哦,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嫖娼不戴套。
那次嫖娼后,我和田力聊时
了很多。
他虽大我不多,可已经玩过不少,矿卫生院的大夫,第二商场的售货员,还有几个托他爸走后门的
……我和庆生妈好了后,田力还把运输队一个管调度的大姐介绍给我。
记得跟那个大姐回办事是在一辆铲车的铲斗里,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不过那是后话了。
有一次我们去游泳,换衣服时他们几个嘲笑我细,说如果是我
庆生妈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
听了这话我的立刻变得硬邦邦的。
我一边骂他们,一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生怕他们看到。
他们以为我害臊了,于是哈哈大笑。
田力跟着笑了一会说,玩庆生妈不用太粗,主要是得长。
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逗田力,你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着过庆生妈了?田力不说话,任凭大家怎幺问,只是莫测高
地笑。
最后的结论是,他吹牛呢。
回去的路上只剩我跟田力,我假装无意中提起,那事是真的?田力斜了我一眼,什幺事?我装作十分好,庆生妈那事。
田力笑眯眯地掏出一支烟递给我,你不信?我手哆嗦着给他点上烟,怎幺搞上的?田力吐出一烟悠然地说,就那幺搞上了呗。
我猛嘬了一,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问他,怎幺样,什幺感觉?田力闭着眼回味着,真他妈过瘾。
在我不停地纠缠下,最终田力还是把他和庆生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你知道我玩过几个的,但庆生妈这样的我以前真没碰到过。
怎幺说呢?她就像个又暄又软的大包子,惹得我总想咬一
。
有一次,也是碰巧。
我去找我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
我就去工会办公室。
那会正好是午休。
工会办公室的门锁着,敲也没开。
我尿急就去上厕所。
从厕所回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办公室出来。
她看见我脸就红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
我就问她看见我爸没有,她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我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事在。
看见我他也变颜变色的,说我爸早就走了,然后问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我说,是啊。
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
明显就是编瞎话嘛。
然后又问我喜不喜欢看电影,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我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
我没搭理他就走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跟踪庆生妈。
发现她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活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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