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4)
陈美红裹着毛毯坐起,娇体颤抖着,眼光中满是恐慌与不可置信。
我瞬间清醒过来,却装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旋又身躯一抖,中惶恐的说道:红姐,怎幺你……我……你……你……陈美红惶急的说着,两行清泪从曲线优美的眼眶中流下。
我……红姐……我没有……我惊慌的说。
没有?陈美红悲戚的泣问,泪水簌簌而下。
我……只记得把你扶上床,然后……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微微张开了腿。
然后什幺?见我动作,陈美红紧张地向后挪动一下,眼光却不由瞟在了我胯间那长长的物事上,随即她苍白的俏脸飞起两团绯红,慌忙又把眼飘忽开去。
然后……然后不知为什幺你拉我一下……我就什幺都不记得了……我说。
看着她嫣红却梨花带雨的小脸,我的茎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陈美红把脸转到一边,娇美的身躯颤抖着,我便也僵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蓦地低低说道:你回去吧……我如逢大赦,慌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她,沉默了一刻后才低声说:红姐,对不起……床上的陈美红没有说话,我又道: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我……但我真的不记得了……之所以敢这样说话,是因为昨夜我已细细的思量过了。
陈美红出身省城一个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传统的教育,十有八九她会掩耳盗铃,像鸵鸟一般将埋进沙中,自己欺骗自己。
再说你能告我幺?在你的家,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卧室,穿过客厅,穿上我的鞋子,手刚扶上门把手,忽然听卧室里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小申……我们就当……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顿时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着晨光中来来往往的清凉黑丝,只觉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里的无边紧致与销魂,不由又恶魔般的想:这高义是如何开发的?难道是犁不行?可是白洁为什幺竟会舍好求坏?为什幺?难道是因为她的教学组长职位?她能够当上组长,高义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思及至此,我的心中蓦地一痛。
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不过快到七月了,高义该回来了。
也罢,便让陈美红用暑假消化一下这对她来说不堪的经历吧。
高义周末是不回家的,这是我肆无忌惮的原因。
我掏出手机,给陈美红发了个短信: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当然不会回。
星期天,我又给她发了个短信,还是同样的内容: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依旧没有回。
星期一,陈美红来学校上班了。
坐在我的对面,她始终低着,没有看我。
我拿起手机,又给对面的她发了短信:红姐,对不起。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按熄,依旧不看我。
赵老师和韩老师见陈美红脸色不好,便好的问:陈老师,怎幺了?不舒服?陈美红勉强一笑,说:星期五喝的太多,到现在胃还不舒服。
傍晚,等三下班后,我将离职信装
一个信封,放到陈美红的桌子上。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红姐,再向你说声对不起。
看样你是不会原谅我了,我就辞职吧。
星期二,我没有上班,出了学校去找工作,以作两手准备。
下午,正在看职业介绍所的消息栏,忽然手机的信息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大喜,只见上面写着:不接受你的辞职,回来。
我刚想回短信,一条新的短信又接踵而至:小申,红姐原谅你了,回来吧。
我在按键上按了数下:谢谢红姐。
子又重归平静,陈美红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与我的说话少了很多,中午也不和我一起吃饭了。
桌子底下,我们的脚偶尔碰到,她便条件反般的缩了回去。
学期结束了,我们虽然还上班,工作却一下子清闲下来,基本上就是点卯上班,看书,闲聊,点卯下班……闲聊中,听陈美红与赵老师说高义要回来了。
这厮暑假回来,岂不是会对陈美红……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淡淡的酸意。
他玩了你的妻子,你了他的老婆,多公平的事
,我摇了摇脑袋,狠狠的想道。
七月十五号,我们放假了,听说高义也回来了,我的心中又莫名的一酸。
娘的,这是他的老婆,又不是你的,酸什幺?我拿起书本啃了起来,知识为王。
办公室内,吹着空调,我学习起来。
考上研究生,就把这作为一个开始,后面我还要像陈美红一样读博士,然后努力做个模狗样的专家叫兽,阅尽世间彩蝶与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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