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神女录】（36）（5/5）

惊讶道：「这……」江妙萱道：「收下吧。

」她将铃铛塞进了陆嘉静的掌心中。

她目光缓缓环视众，嫣然笑道：「相逢是缘，不说什么后会有期，因为今后我们定会再见。

姐姐和三妹等了我一千多年了，我是该回去了，诸位就此别过了。

」好戏总有收场的时候，看客们该散也总会散去。

一千年看似漫长，可是间的圆缺早已演绎了不知几何的千年。

只是有的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下一个千年，有的还停留在过去挣脱不得罢了。

季婵溪忽然叫住了林玄言：「这就想走了？」林玄言问：「不然？你想如何？」季婵溪道：「刚刚就说过，你欠我一个大。

」林玄言道：「你直接说就是。

」季婵溪笑道：「来打一架，做一做本小姐镜的磨刀石。

」林玄言微怔，季婵溪又道：「城外一战，尽力而为，不许有旁观。

」「无旁观？」林玄言有些不解。

季婵溪微嘲道：「放心，我又不会打死你。

」裴语涵觉得好生不妥，想要说几句，林玄言却不假思索地点应许。

两相约城外荒山一战。

那是他们的第二战。

这一战无旁观，只是远远望去，那方山野天地异象诸多，极尽绚烂，照亮了许多夜色，可见其战斗之凶烈。

一战过后，林玄言回来之时脸色极其苍白，脚步虚浮，衣衫碎裂，两袖之间淌满鲜血，接着他静思了整整三天，沉默不言，无比反常。

季婵溪也黑裙烂，一身血污，虚弱至极，两一起归来，却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回来之后，季婵溪竟然绞去了自己的一长发，只将发留到了脖颈中央的位置。

这一战的结果自然也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