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可能性（2/3）

不看清自己，可是失去它，永远都不会察觉那些对自己而言，那些宝贵而幸福的事。

那些愿望和自尊，有时看起来十分可笑，可至少支持着我不会跌倒。

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迫切要做的事，我想立刻就告诉洗漱间里的咲夜。我用力抱了一下富江，放开她冲进厨房。我看不到咲夜，厨房里一个也没有，我看到厕所的门关着，却什么都没想，突然用力拉开。咲夜就坐在马桶上，内裤退在小腿上，脸上带着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我有句话想告诉你。”我直视她的眼睛，大声对她说。

“什，什么？”咲夜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吸了一气。

“我想成为英雄，因为我是如此你，我希望你得到幸福。”我说：“也许我无法选择成为怎样的，但至少，我一定会保护你。”

“哦……哦。谢谢你，阿川。”咲夜们梦游般愕然说，突然间，脸刷地红了起来，将垂在胸上，突然用双手掩住脸，双肩不住颤抖，声音变得蚊子一般细小，“你，你还要站在那里到什么时候啊？”

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一个孩上厕所。那种发的心陡然凝固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默默地退后一步，帮她将厕门关起来。当门锁发出紧闭的声响，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全部气力，不得不依靠在门边滑坐在地上。

咲夜坐在马桶上的模样和在眼前浮现很出来，一灼热的气流涌上我的心、脸颊、额和耳根，似乎发都要烧焦了。高川，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啊？真是愚蠢、傻蛋、不知廉耻。窘迫的心声在脑海中回，我遮住眼睛，真不知道等下该怎么面对咲夜，脆钻到地下去算了。

“似乎发生了有趣的事嘛。”富江依偎在厨房门边，朝这么瞧来，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我妒忌了，阿川，你对我可从没这么激烈呢。”

“放过我吧，阿江。”我苦笑起来，谁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呢。

直到吃完早餐时，咲夜仍旧把自己关在厕所里没有出来。我觉得，如果我继续留在房子里，咲夜说不定一整天都不会出来了。我和富江不得不先行一步，抵达别墅总部时距离正常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我和富江在自己的办公室将笔记本中的推断复印出来，这些资料是额外的，而且十分重要，等会要在会议中商榷。至于从托马斯那儿得来的报，荣格会进行整理。有敲了几下门，我记得门没有关上，回一看，原来是赫。

“你们来得真早。”他的眼圈有些发黑，应该是熬夜了，不过看上去还不错。

“你看上去不怎么样。”我实话实说，“昨晚没睡吗？”

“你代的，将那本记中的名筛选出来，和当地的刑事档案进行叉搜索，寻找死者相似的特征。”他说：“我已经做好了，资料在这里。”

说着，他从档案袋中取出一份拷贝。我连忙走过去，就地翻开查看。

“我觉得是做了白工，没什么值得究的地方。这些的血型、生、生平经历和职业结构十分凌，就算偶尔有一些接近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如果他们是祭品的话，或许是谁都可以吧。”

就像赫说的那样，这些能找到的档案并没有什么规律。都是些普通的，其中有生意，有平民百姓，有罪犯，也有病，不是来本地旅游，就是来疗养的。罪犯也是普通的犯，小偷小摸也有，吸毒杀的也有，被当作出了毛病，被郡政府判刑后押解到十年前的病院里，这些最终也没在大火后出现，也说不清是否丧生在大火中。

一切都太正常了。

最近这十年来出现的死者，也都是这样，并没有显示出规律的，可能和“祭祀”联想起来的特征。

“全部都在这里吗？”我问。

“还有一些实在没办法查到，可能是流汉还是什么的。”赫用拇指揉了揉太阳，显得疲惫，“我觉得，所谓的祭品，其实是随机的。也就是说，什么都可以。规律也许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仪式本身。而且，当年的大火将资料销毁得十分净，如果说，他们通过某些方式对受害者进行改造，使其达到祭品的要求，我们也无法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无论做了些什么，都是和心理层面上的改造。”对此我十分肯定。

“在病院中对患者进行和心理上的摧残实在太容易了。”赫苦笑起来，“那些幕后使者很明，他们很可能早有预料，用一场大火将自己转移到暗处。我已经不知道，当年病院的毁灭，究竟算是谁的胜利了。”

“我这里有点资料，我想你可以参考一下。”我看了一眼富江，她走过来，将刚复印出来的热腾腾的资料给赫。

赫二话不说，站在门边翻阅起来。先是匆匆看了一边，又回过来，跳跃着仔细看了几处地方，脸色逐渐变得惊讶，眉也不由得紧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