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不同的道路（2/3）

巡逻队的，其家也表示担心，毕竟在政府控制力明显薄弱的时候，罪犯袭击巡逻队并非是不能想象的事。

即便是巡逻队的成员也是一副凝重的态，他们并没有受到过专门的训练，也没有经验，要应付类似的突发事件只能是赶鸭子上架。因此，虽然大肆鼓吹自己的决心，也不能掩饰他们内心中的虚弱。

这种虚弱即便是咲夜也能够瞧出来。

为了给众鼓劲，恩格斯和从未见过一面的镇长将会在半个小时候站出来发表演讲，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我的目光落向山顶的建筑，太阳完全落山之后，我、荣格和恩格斯在那里还有一个约会。虽然主要镇区已经发生骚，可是那边仍旧是一片平静，我完全没有收到上边的下来，或者下边的上去的报告。

这个地方的车辆已经停摆，要前往湖边码只能步行，我没有使用速掠和夸克的力量，之前和队友的分歧让我有些集中不了，而且，我也想仔细观察一下现在的镇子。如果末的降临不可避免，就当这里现在发生的一切是一个预演吧。

我和咲夜在流中穿梭，出了警局后，她的心意外地好了起来，回想起来，她虽然尽量和旁打成一片，但是因为个能力和格的因素，在这支队伍中并不被重视，就像一个若有若无的幽灵。她的朋友本来就很少，在学校里，我也从没见过她和森野意外的来往过，森野死后的那段子里，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在躲避和逃亡。

我和她独处的子用双手就可以数得出来，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自由得像个灵的模样，宛如这个世界里已经没有牵挂，随时都会伴随夜风逝去。

虽然镇上的都集中在这一带，准备渡过一个惶惶的夜晚，但是集市反而兴隆起来。也许平时也不乏摊贩，但是往时散布在镇上各区的卖场集中在这几条街道上，就愈发显得热闹起来。为了避免被绪激动的难民冲击而关闭的商店此时也开张了，因为大家都意识到，况虽然不好，但也没有糟糕到无以为继的地步，而且警方鼓励营业，为此专门配备了大量的力在附近巡逻和维持秩序。

因为群集中而兴隆起来的生意，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们心中的不安——它就像在告诉们，就算世变得混，生活仍将继续下去。

孩子们因为热闹而兴奋，大声地笑闹奔跑，然后撞在其他身上，大们似乎也被感染了，一张苦瓜脸上也稍微露出慰藉疲惫的笑容。

如果末降临的时候，大家也能够露出这样的笑容，那就真是太好了。

“阿川，我们真的能阻止天门计划吗？”咲夜问道，她回过身，背着手倒退着。她刚刚在一处贩卖当地特产和富有当地特色的饰品的地摊处买了一个发夹，将鬓边的发丝束起来，此时身上已经换下了那套稍显成熟的工作套装，恢复成一个月前那种令怀念的千金小姐的打扮。

我油然生出时光倒转的错觉，环绕在耳边的孩子的笑声和大们的喧嚣，让我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道，不过，大概阻止不了吧。”我说。

这是我的真心话，在和荣格的决定产生分歧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在对成功抱有希望了。当然，这并非是“不齐心协力就会失败”之类的借，只是，在这五天中发生了各式各样的事，遇到了各种各种的，这些和事就像是一个事先打磨好的齿，在注定好的时间里逐一咬和起来。尽管我不同意荣格的决定，但他的方针不能用“正确”和“错误”去衡量，问题在于，我并没有从他的这个决定中看到能够阻挡洪流的迹象。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行动布置看上去毫无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尽量把所有可能都考虑了进去。可是，这些行动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整个事件来说都是无关紧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征兆就愈发明显。

既然判断和指挥都没有问题，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是报的缺失，实力不济，还是敌太过强大？在想明白这一点前，我决定不再涉及荣格他们的行动，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前进。我这么告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该如何阻止天门计划的时候了，要站在和敌相同的高度来关注整个事件的发展。

“阿川已经放弃了吗？”咲夜些微诧异的声音传耳中。

“没有，只是，我们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我一边理清绪，一边将心中的想法告诉她：“安全局要求我们探查和索伦记有关的报，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天门计划的存在和它将会造成的影响。确切来说，这个任务并没有要求我们制止天门计划，不是吗？我们的任务只是报收集和事态观察而已，而我们的成员配置也证明了这一点，我们不是攻坚部队。所以，我想，或许荣格的行动已经发生偏差，而我决定返回原来的道路上。”

“可是，阿川不是要成为英雄吗？你不想拯救这个镇子吗？”咲夜疑惑地问，紧接着，她撞中了一个，连连道歉，对方没有理会，连眼角都没扫她一眼，匆匆钻进了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