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谈（2/3）

的吗？”走火平静地说，“在秘里，怪物可不是少见的东西，不，应该说，正是因为存在怪物，所以，秘才有存在的基础。”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将一个怪物当作对手。”椅摇摇，苦笑起来，“只有不可侧度的，远超想象力的，充满坏力的东西，才会被称为怪物，不是吗？这样的敌，会给所有带来灾难。”

“但是，这个灾难已经存在了。”走火仍旧平静地凝视着他。“我们没有退路，也从来不给自己制造退路，我们总是很谨慎，也因为足够谨慎，所以才活到现在。这一次也不例外，我会把这次的对手。当成怪物一样的存在。”

椅耸耸肩膀，说：“你是最高指挥官，你说了算。”

走火点点，再一次拿起手机，拨通猫的号码，一番扼要的报流后，他再次对椅说：“猫那边也有不好的预感，关键词是：末真理教、纳粹、666、造恶魔。前两者不必说，后两者完全就是怪物的代名词。”

“666？这个数字……”椅一副沉思的表。他看起来联想到了什么，“恐怖大魔王？如果真是这个寓意的话……这个城市，到底要面对怎样夸张的恐怖啊？我们的行动，根本配不上这种夸张的东西。一个中继器，再加上一次联合国式的会议而已，就算完成了，也不可能彻底改变当前的局势走向。而且，也不是只有我们才制造中继器啊！混帐！”

“中继器就如同前半个世纪的核弹。最先制造出的掌握优势，之后的一个悄悄完成。另一个则紧随其后，大张旗鼓，这三者的压力并不大，但到了第四个，就要面对极为苛刻的围堵，越是排在后面。所需要承受的压力就会越大。”走火说：“很遗憾，我们并不是前三名。”

“看来你早已经有所准备了？”椅有些好地看向走火，他虽然在自己专业领域上拥有丰富的经验和强大的能力，但是，在其他领域。却只能说能力平庸。走火的解释，是他从来都没去想，也从来没打算花费力去想的事。不过，他依然觉得，侃侃而谈的走火所说的这些，就是事实，就是真相，就是最好的理由。和过去一样，他从来都不打算去辩驳走火。

“我一向早有准备。”走火点点，没有一点谦虚的意思，平静的态度，给一种强烈的安定感。

“所以，你才是网络球的最高指挥官。”椅笑起来，“不谈这个了，既然对手是怪物的话，我们能做的，根本就没有多少。那种高度的秘，会让大多数准备成为无用功。我听说荣格、丘比和席森父走到一起了？”

“有这样的苗。”走火说：“我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丘比和席森父，荣格一开始就不是我们这边的。”

“那个自称龙傲天的年轻呢？”椅问到。

“暂时还在我们这边，但是，我不觉得会永远都是这样。他不是坚定的盟友。”走火说：“雇佣兵都比他更值得信任。”

“听说锉刀她们和亚洲区的耳语者关系不错？”椅若有所指地问到。

“耳语者是合作的好对象，比席森父那些靠谱多了，而且，也有足够的价值。”走火说：“只要雇佣兵和耳语者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就拥有最大的话语权。”

“你真的这么认为？欧米茄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最近的风正劲，而且，也足够老牌，和欧米茄一样的大家伙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个，他们的底蕴，只会比雇佣兵协会更强。”椅摆着手指，细数了几个在欧美区秘圈内举足轻重的秘组织。

“未来的战场，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小打小闹。雇佣兵协会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应大规模战争的秘组织，耳语者有地域的身份优势。”走火面不改色地说：“欧米茄他们会作出正确的判断的。现在，我该去和耳语者的高川先生见面了。他在寻找我们计划中的一个关键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她，又是如何知道她的，也不清楚，他是否已经知道，这个关键物在我们的计划中所扮演的角色和重要。不过，这正证明了耳语者的价值。”

“不是一场意外？”椅其实并不知道走火所说的关键物到底是谁，也不太清楚走火所提出的那些问题的答案。他同样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关键角色，也不清楚这个关键角色在计划中扮演怎样的角色，拥有何等的重要，只能猜测和中继器核心有关。所以，他并没有接触的意思，尤其在自己的意识。有可能被一个怪物动了手脚的况下——尽管，他无法找到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也无法肯定，自己真的被动了手脚。只是，假设对方是怪物的话，无论多么谨慎都是值得的。

“不可能是意外。”走火说。“技术员不久前确认了，耳语者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对关键物有所注意，只是，一直都没有行动而已。结果，这个关键物刚脱离他们的视线，高川先生就找上门了。”

“……耳语者，亚洲，有没有可能也掌握有一个瓦尔普吉斯之夜？”椅稍稍思考了一下。问到。

“不清楚，亚洲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