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 纠正行动（2/3）

彼此之间的关系虽然并不明确，但是，如此庞大的恶魔力量连系起来，其威力绝对是极为惊的。黑球只是其中一恶魔的体现，而且，是德华父最为常用的一，甚至有可能是他完成六百六十六变相的核心，否则，凭借类的力量，很难想象，他可以维持自己在六百六十六恶魔中的主体地位，而不是被这些恶魔扯碎。

恶魔从来都不是良善之物。

这些攻击者的出手，虽然一开始就没有顾及我和黑巢等的存在，甚至有着一网打尽的念，但是，这种威力强大的冲击。却能给德华父的实力进行一次定位——至少，这名敌的防御，是这种程度的攻击无法击的。或许，就如同席森父的设想，在同等级的秘中，六百六十六变相已经趋向“无敌”的概念。而六百六十六变相的秘，也绝对不等同于六百六十六恶魔中，最高等恶魔的秘。德华父对恶魔的研究，已经达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让六百六十六恶魔之间产生了化学反应。

我不认为自己会被这种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秘打倒，即便，这种秘的基础，很可能就是基于对最终兵器的研究和模仿。虽然还没有观测到六百六十六变相的极限，但是。我完全不觉得，它已经超过了最终兵器的秘，这种直觉，源于我对“病毒”，对这个世界的解析，也源于我曾经与最终兵器硬碰硬的经历。

速掠超能，足以让我立于不败，但是。只有ky1999在手，却是同样无法战胜德华父的。

除了临界兵器之外。我想不出提升自己攻击力的方法，左眼虽然有过一段时间的异动，但这并不代表“江”会施展它的力量。虽然，我和“江”之间的关系如此刻和复杂，但是，我仍旧不明白。“江”到底在想什么，会怎么做。所以，我必须寻找另一个途径，寻找对德华父有效的攻击方式。

或许，应该从意识层面着手。虽然黑巢那边的意识行走者失败了，但是，他所描述的况，让我看到成功的一些可能。不过，在那之前，还得等等，既然德华父仍旧在等待，那么，必然还会有进一步的变化。例如，将会有更多的被引诱到这里——即便这些和当下已经抵达的一样，不是朋友，仅仅是敌的敌，不过，对我来说，仍旧是有利的。

他所感受到的时间流速，和我在速掠通道中感受到的时间流速完全不对等，在速掠的状态下，我拥有的不仅仅是移动的速度，还有思维的速度。我也许不是最聪明的，但是，却有可能是这里所有中，拥有思考的机会和时间最多的。速掠状态让我总能在他的一瞬间中，就完成对报的分析和归纳，这是一种看不见的优势，而他总是惊叹我的难缠，却误以为是我脑过的缘故。

实际上，排除速掠争取到的“时间”，我仅仅是一名普通的优等生罢了。只是，再普通的脑袋，在比他多出了成百上千次的思考后，总会有一些所得。

我穿过目标建筑的窗，冲击紧随在身后，它所经过的地方，就连坚固的钢铁也好似被揉搓的橡皮泥，地表更如同蒜皮一样层层剥离。而藏身在这栋建筑中的，正打算撤离，他已经顾不得再隐藏下去了，那沉重而有些惊恐的表，证明了这波冲击所造成的坏，超乎他的想象和准备。

他缓缓地挪动四肢，冲击的主体抵达前，扩散的余波已经让他站不住脚，就像是踏在棉花上般不断失去重心。他之前毫不犹豫就出手了，因此，我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把他当成朋友。我抓住他的领子，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拖着他穿出这栋建筑，直另一条巷道中，而这里也有正在撤退的。我从他们之间窜过，他们的目光，还正转向后方，似乎要确认冲击波的到来。

跨越了两百米的直线距离后，我抓着俘虏停留一栋三层高的民房顶上。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一路行来，本该居住于此地的市民，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应该是在战斗开始之前就被驱走了。对此我不感到惊讶，这里的变化，在黑球出现的一刻，就必然无法逃离网络球的视线，他们绝对不会放任这片区域的普通遭受无妄之灾的。在这一点上，这个世界的网络球，和我曾经记忆中的网络球，倒是重叠在了一起。

而且，我也不觉得，在这次冲击之后，网络球会放任这片战场继续存在并扩散下去，其结果将是这个繁华的国际大都会和不列颠政府难以承受的。这次战斗所造成的坏，应该也出乎他们的预想，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接下来。网络球就算不直接参与到战斗中，也会做出一些布置来转移战场。

我已经思考过网络球会采用怎样的手段，其中使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应该是最佳的选择。在我过去的经历中，一个相对广阔而坚固，可以充当战场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都是极为稀有的。最开始遭遇的，不知道是不是统治局某个区域的“末幻境”是一例，玛尔琼斯家费劲心力模仿制造的“圣地”又是一例，那时的网络球和末真理教是否拥有这种等级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仍旧是个疑问，而黑巢却是绝对没有的，直到席森父带领旗下马，割据了玛尔琼斯家“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