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9 曙光（1/3）

超质量炮的攻击对世界树的整体伤害十分悠闲，我能肯定，一定有复数的恶魔在那一击中死亡，但是，死亡的数量对比起恶魔的总数，即便算上l之前用死亡笔记杀死的恶魔在内，也绝对没有达到让世界树伤筋动骨的地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在我捕获德华父的格意识之后，世界树本身并没有立刻瓦解的迹象，理论上，即便世界树失去德华父的格意识，也绝非致命的伤害，可以设想德华父为了控制恶魔，利用了“契约”之类的手段，为了防止恶魔的反叛，或许“禁止将德华父的格意识主动出”，甚至是“禁止采用任何手段做出有损德华父的格意识的事”之类的跳跃，也会出现在“契约”中，但是，被他强夺的况，应该不会出现在“契约”中，因为，这样的“契约”太过严厉，恶魔也不是猪狗，即便，它们是德华父用某种秘的方法特制出来的。

我虽然不清楚，恶魔的源和本质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十分确信，“恶魔”这样的存在，必然代表了类固有本质和末症候群患者异化的某些概念。这样的东西，在末幻境中，本就不存在任何“臣服”的概念，也可能有任何末症候群患者可以真正“收服”它们，无论用何种方式，都不可能。因为，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么，反馈到末症候群患者的病上，也许会出现一定的好转迹象。

但是，至今为止，末症候群患者的病只有进一步的恶化和异化，从来都没听说过，有哪个可以在病发之后，病得到些许缓和，就拿我自己来说，也从来都没有在这种对抗上获得过胜利的体验。我之所以还活着。并非是因为我的病比其他病更好，只能说，我的病和其他病患者的发作并不完全相同，但就病恶化层面上，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从这个角度来分析，对于德华父来说，这些恶魔几乎就是他的一切。但是，对这些恶魔来说，德华父却不是“必须”的。我从六百六十五恶魔构成的世界树中强夺走德华父的格意识，又没有对起造成损伤，这样的行为绝对不可能直接对恶魔形成多么大的打击。世界树即便崩溃，恶魔本身受到的直接创伤。也许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会引发巨大的冲击。

如今，剧烈到冲世界树的作战范围，连ky3000变幻的盾牌都摇摇欲坠的冲击，并非世界树的受损产生的。我只能认为，这是因为超质量炮的过负荷攻击，让自身解体时。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而这样的况之所以出现，完全是因为超质量炮的空想构造出现问题，没有将所有激发出来的能量，都用在那一发超质量炮上——而这样的况，可以说是可以理解的必然，空想出现的结构，连自己都无法明白，甚至根本就没能观测到的“内部构造”。有极为不严密的地方，才是常理。我一开始，就没寄望它可以在一发攻击之后，还能保存自身，也就不能指望，它可以百分之百地利用自身所产生的力量。

当前的冲击，在我激发超质量炮。不，应该说，在我空想超质量炮的时候，就已经在预判中。正因为有了这个预判。才能及时避免其他受到进一步的冲击。为了为我营造一次机会，除了l之外的意识行走者们，都已经虚弱到似乎随时会断气的地步，我无法判断，这是他们真实受到的伤害，但是，我无法假设他们没事，而不去做点什么。即便未来有可能成为敌，他们在这个时候，仍旧是我的战友。我绝对不会将未来的冲突，算在现在的他们身上，因为这绝非英雄所为。

我及时具现第二台ky3000，将所有都保护在最安全的地方，为此，我宁愿站在防御圈的外围。冲击好似惊涛骇一般，在无比强烈的闪光中吞没了一切，整个平原好似在这一刻，廓正渐渐淡去，直至视野中只剩下一片空虚的苍白和高亮。我直接承受着这冲击波的压力，ky3000是我的意识造物，它和我并非正常世界中，那种武器和个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它就是我的一部分，它所承载的压力，会通过一定的比例转化为我直接可以感受到的压力。进意识态世界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到这种直接作用于兵器，然后反馈回自身，仍旧如此强大的压力。

我终于体会到，之前我的同伴们，为何明明自身能力还在阻挡着世界树的力量，却仍旧如此吃力，乃至于如今伤重仿佛垂死的原因了。毫无疑问，超质量炮的崩溃引发的冲击很强烈，但是，世界树那至少六百六十五种“秘”所造成的压力，绝对比这种冲击更强烈。除了l没有直接对上这压力之外，其他五，的确是在以一种行走在悬崖边缘的境况下，拼死执行着既定的计划。

如果他们单纯为了保留自己的元气，宁愿去面对正常世界中，德华父所领导的大军，他们的确是有机会退走的。而在正常世界中战斗，所冒的风险，也不见得比只有七去对抗六百六十六变相的风险更高。但是，他们仍旧选择留下来，用尽全力去争取着这一分钟。

我十分地感动。

无论他们在这样的行为中，暗藏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