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2 深化（3/4）

？”我问。

“也是一样。”她说。

“现在退出的话还来得及吗？”我又问，这一次她似乎反应不过来，表有些发愣。但很快就回答道：“是，是的。您要退出吗？只要没有参加会议，都可以退出，但是，参与会议之后就不能退出了。这个规定是十分严格的，还请您多加三思。”

“如果在参加会议后强行退出，基地会有怎样的应对措施？”我平静看着她。她的表僵硬，眼也有些闪烁和惧怕，但还是硬着声音回答道：“允许参战者展开猎杀，并根据实际况给予奖励。”顿了顿，又连忙补充到：高川先生。到了现在，基地内尚有一百七十，我觉得他们是不会退出的。”

“真有意思。”左江用一副仿佛可以看穿灵魂的目光盯着她，让这名文职军官畏怯，不由得到倒退几步，但这个时候，仍旧没有转身就跑，声音有些颤抖，却仍旧说得很清楚：“高川先生，您是否要参与会议？会议很快就要开始了。”

我笑了笑，放缓语气对她说：“不要害怕，我只是问问而已。我们不会临阵退缩的，现在就请你带路吧。”

军官松了一气，胸强烈起伏，匆匆让开门。

“你是配给我们的秘书，那么，你到底可以为我们做些什么呢？”我和左江走出去，在她于前方带路时问到。

“可以为您记录会议的信息，解说您觉得不够清晰的地方，并提供我们所知道的报，提供一些服务，以满足各位一部分战前需要，无论是物资方面的……”军官顿了顿，说：“还是生理方面的。另外，会议不会开很久，仅仅是讲解已经制订好的行动布置，如果你们想要了解更细致的地方，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针对向我们提出。”

“也就是说，你们比我们更早知道作战计划的详？”左江问道，明明语气十分温和，但军官的身体却绷得十分僵硬。

“是的，我们参与了一部分的作战计划的制定。”军官说到这里，有些僵硬的身体变得柔韧起来，大概这是她所骄傲的事吧，“我们虽然不能和诸位一起上战场，不过，却并非是无用之。”

“包括充当军？”左江温和地说到，但是用词却十分刻薄，明显是针对军官之前提到的“生理需求”。

这一次，军官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呼吸了一下，转迎上左江的目光，平静地说：“是的，我个并不觉得，和抱着牺牲踏这次战场的男上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无论从个的喜好，还是从战士的心理层面出发，都是十分有必要的。如果高川先生有需求，我一定会尽己所能满足他。”

军官说出这番话，全身上下都一副豁出去的意思，也许和她所想的不同，当左江轻轻伸手抚摸她的脸庞时，她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连激动的灵魂，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看不出左江对她做了什么，但是，军官眼中静止的愕然和茫然，却也没有显露任何异常，就像是这全是她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真是个好孩，这样的你，想必阿川也是喜欢的吧。”左江温柔地说：“不要紧张，你已经有经验了不是吗？正如你所说的，这不是什么坏事。”

“是，是的，这不是什么坏事，高川先……高川……阿川……”军官的声音开始变调，对我的称呼也开始出现异常的变化，而且，到了最后，听起来几乎不像是类会发出的声音了，“阿川，会喜欢的。”她转过目光，投在我脸上时，原本静止的色又变得鲜活起来，声音也恢复正常，流露出一愉快的心：“可以和阿川结合的话，就真是太好了。”这般说着，她的呼吸有些沉重，双脚不自然地并了并。

“阿江，你对她做了什么？”这个时候再看不出异常的话，那我的前半辈子就白活了。

“让她变成我的一部分。”左江温柔地看着我，“这样的话，就没关系了。”

左江是异常的，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异常的。这一点，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之后和她在一起的子，更是让这个认知无比刻。在所有的“江”中，左江想必是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吧，她在平时的表现，总能满足我对一位成熟温和的大姐姐的想象，但是，在特殊的时候，总会以一种异常的方式，展现出她和正常的区别，以及她作为“江”之一的特质。

此时此刻，作为左江的她，所表现出来的异常，才是正常。我无法对现在的她说不，因为那根本就没有意义，从我的角度来说，她的行为值得商榷，但是，她和其它“江”一样，根本就不会从我的角度去看待同一件事。而我却不能不承认，这种异常正是她最吸引的地方。

以正常的想法出发，军官的言行举止并没有任何招来厄运的不妥，但是，从左江的想法出发，她对军官所做的事，大概也并不是一种惩罚吧。对她来说，这般思考，这般行动，都是自然而然的，也许没有善意，但也绝对没有恶意，仅仅……微不足道的事。

我无法责备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