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2 零星的光芒（2/4）

？”

“啊，可是，那件事，就算阿川不提醒，也会发生吧。这和铁屋子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命运吧。”咲夜如此说到。

“这么认为也可以。不过，重要的不是已经发生的一次事件，而是因为这次事件体现出来的，更为刻的命运走向。”八景面容肃整地说：“如果现实继续按照阿川的妄想的走势，那么接下来的时间，类似的事件会接二连三地发生，一步步将整个世界推向末的渊。是这样吧？阿川。”

“大概就是这样。”我点点。

“不过，按照阿川之前的说法来推断，这个过程不会在一开始就闹得众所周知。而是温水煮青蛙一样，让死于自以为的意外中。所以，一个无可违背的末进程就像是无法打的铁屋子，毫不知，只以为自己过着平静生活，无法对异常进行观测。无法认知到其中危险的们，就像是昏睡者，而认知到这一切，并试图做点什么的，就是清醒者……”八景思着，说到：“阿川，应该是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初的那个清醒者吧。”

“不是自认为。而是事实。”我看向她，认真地说：“在这个世界，我是特殊的。别忘记了，末的来临，就如同我的妄想一样。”

“那么，你能肯定，那个末代理，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不是决定了末降临的使者吗？”八景反问到：“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开始，那么。末代理无论是称呼也好，还是行动也好，都更适合‘特殊的第一者’这样的角色。”

“嗯，一般况下，会和八景你想的一样。”我只是这么说到：“但是，这一次不同。只有我才完全真正符合‘第一’的说法。”因为，“江”就在我的身体里呀。卡门虽然特殊，但在一切的开端这个大前提下，他的存在也不过是一个阶段的结果而已，而无法成为最初的因。

“那么。现在是什么特殊况？”面对我的语焉不详，八景有目的地究起来。

“嗯……说起来很麻烦呀，我的妄想，末幻境，可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结构，充满了转折和意外，似乎可以看清了什么，却又没办法说那就是真相。”我如此形容到，“不过，我的心理医生说过，那只是一个思维发散的结果，就像是凭借灵感写下的稿一样，也正是‘一切都为我在妄想’的证明。如果，重将故事梳理一遍，说不定会成为大卖的好故事。”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我大概会十分赞同这位心理医生的说法。”八景毫不客气地说：“毕竟，那样的事，简直是让难以置信。”

“可是，耳语者要调查这类秘事件，总不能如无苍蝇一样找吧。”咲夜对自己此时所处的景况，丝毫没有不适应的感觉，尽管，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做心理准备。对普通来说，恐怕会觉得，昨晚的事就像是做了一个梦吧。不过，咲夜看起来对自己已经是耳语者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然后站在这个新的位置上，去思考今后的行动。她说：“阿川的妄想还是全都告诉我们比较好，就算是没什么条理也没关系，既然已经证明了，那些怪的事件，多少和阿川的妄想有些相似的地方……或者说，有彼此联系的地方。那么，就更要尝试解读一下了。”

“我不能保证，一切都会和那些妄想一模一样。”我说。

“当然，不需要保证这些，但是，部分线索，仍旧可以是可以阿川的妄想故事中找到的吧。”咲夜说：“哪怕是只有一点，也是十分重要的，可以让耳语者更快进轨道。”

“嗯，咲夜说得对。不过，看你的样子，是不打算靠嘴来说了，阿川。”八景说：“我记得你说过，有将自己的妄想写成记……给我们如何？”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要。”因为，虽然在末幻境中也做过类似的事，也给富江她们看过，但是，放在这个平和的世界里，面对的是关系才刚刚开始的八景和咲夜，却猛然有一种“好羞耻”的感觉。

“不要害羞嘛，阿川。我们既然在往，就应该做一些有趣的往，看看记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些妄想而已。”八景朝我的耳朵吐着气，将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还特意用胸部蹭着我的手臂。

“不要。”我还是坚持下来。

“那么，换记如何？我写的可都是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哟。”八景再次诱惑到，另一边的咲夜添地叫到，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我也要，我也要换记。”

“烦死了，不管关系怎样。发展时间也太短了。我们是昨晚才成为这样的关系吧？”我找着借，几乎是拖着两在向前走，“我们之间的感有那么吗？”

“当然，因为你一直都在妄想我呀。”八景说：“换句话来说，我就是你的梦中……大致也差不多吧。”

“我也是，我也是阿川的梦中？”咲夜的声音又进来。她一副害羞的表，但还是用力地粘在我的身上。

“嗯嗯，两个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