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4 怪谈区（2/4）

一点点完成，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整台机器就已经在运作了。在这个过程中，为了克服困难完成零件，而不得不采取自己的想法迂回进行，是我们这些最熟悉不过的事，而在这个过程中，学生会长的存在有多重要，想必不止是我，其他和我一个等级，乃至于更下级的部事们，都有体会吧——

简单来说，他的存在感，只会在宣布决策的那一瞬间。随后，就像是被刺了的气球，砰地一下从我们的脑海中消失了。

这样的学生会长，如今就坐在对面的办公桌上，用那陌生又带着一点点熟悉的威严注视着我。我还是第一次那么接近这位学生会长，过去记忆中。对他的模糊印象，在此时此刻渐渐补完了。不过，就外貌而言，这位学生会长的确不怎么让印象刻，也就是说，谈不上英俊，但也不是丑陋，只是普普通通，而他身为学生会长的威严。在我感觉中，也是普普通通，那种注视的方式，也同样是普普通通。

第一印象就是普通，无法找到其他更合适的形容。这样的，其内在究竟如何，反而变得很难确认起来。我习惯对他进行心理侧写，以推定他接下来的想法和行为。但是，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一个特征的参照物。仿佛，将“普通”这样的称谓套上去，就已经足够了。然而，我十分明白，就算是普通，也是会有自己的特征的——如今的况。若非是我实力不足，就是这个学生会长用更高的心理学知识改造过自己。

他的“气味”，太淡了，简直无法认为是一般。当然，若来者不是我。而是其他的普通部，或许就会觉得，他再一般不过了。

“高川同学，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学生会长在我落座后，观察了我大概两三秒，率先发问，但又没把话说完。

我只能凑上了“什么话？”这句反问，因为他的停顿，看起来就像是特意让我迎合他一样。如果这个判断是真的，倒是颠覆了之前感观上的“普通”。因为——

真的是完全普通，没有半点特色，循规蹈矩的家伙，个一定不会这么带刺吧？

“嗯……”学生会长慢悠悠，又不带任何语调起伏地说：“是什么话呢？副会长，你来说吧，我也忘记了。”

恕我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种话时的心。

副会长应该是对这种况习以为常，所以连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那副严肃和一本正经的表，说到：“汤包被咬后，被吸食内部体的时候，会为自己的美味自豪吗？——会长想说的，是这句话吧。”

学生会长的表仍旧是那副普普通通的样子，没有惊讶也没有尴尬，更没有惊喜，用那种让忍不住想睡觉的，不大不小，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就是如此。”然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由得想到：又到我了吗？

气氛有些冷场。

“咳……嗯……”我攥住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整理了一下思绪，说着：“汤包的心比本校学生失踪的事更重要吗？会长。”这样的话，一个直球地进正题。

“是……”会长仍旧是那副平淡又慢悠悠的说法，“我觉得，那些学生就像是汤包一样，我们应该去揣摩并理解他们的想法，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我这么做了，所以，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那么，高川同学你又怎样呢？就c君的说法来看，你的行为本身，就代表了对我这个学生会长的决定抱有怀疑的态度……”

原来，是这样的说法吗？听到这种如同责问般，却又不带任何绪的问话，我才觉得稍稍进了节奏。

“被吸食内脏的汤包……竟然用这样残酷的比方，看来传闻是真有其事了？”我反问到。

“是。”会长脆利索地回答到，“我回答了，现在，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认真思考了之后，才来对自己被隐瞒这一况感到不满吗？我觉得，对高川同学这个等级的部来说，封锁消息是有必要的，因为，况很严重，严重到了我们学生会也不能手的地步。”

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明明是发生在校园中，却连学生会也被排斥在外了？那么，认知到况的严重，并涉进来的到底是谁？或者说，是哪种程度的组织？能够让实际上对本校况有控制权的学生会无所作为，我能联想到的组织只有一个，那就是过去从的毕业生们构建出来的关系网。那张关系网中是不是也有一个核心组织，我不清楚，但是，从现在的报来判断。十有八九会是那样。再加上这所学校运营的怪异，那么，这个核心组织的源，在这个国家的地位有可能远超一般而言的“公司企业”。

这样的组织，已经察觉到了“秘”的存在吗？只是在卡门到来之后的短短时间内，就确认了旧厕所中的“不正常”吗？

简直匪夷所思。这个世界在之前从未出现过怪异和秘，一般而言，们不会因为事故而直接联想到这种“不科学”的况，就算说出来，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真正有理智的，都不会将之当真而特殊对待。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