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 内幕的一角（2/4）

直保持正常稳定的格意识和**，有可能会在融中继器的时候吃更大的苦，成功率也至少会下降三成。”

“也就是说，常怀恩虽然变成这副模样，但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其实是有益的？”走火的反问十分直白，惹得猫翻了一下白眼。

“以纯技术的角度来说，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上就……”近江平静地说。

“啊，近江你也懂的吗？”猫刺了这么一句，但也谈不上嘲讽，近江平时的表现可是众所周知的。

“我一直用伟大的科学家来严格要求自己。”近江没有生气，反而不屑一笑。说：“正因为是伟大的科学家，所以，无论是理上，亦或者感上，都比凡更明白什么是。因为，无法做到这一点。就无法撬动类社会的力量为自己的研究服务。”

猫撇了撇嘴，虽然近江说得不客气，也让觉得有些自恋，但她着实无法反驳，因为她也觉得，事实就是这么回事。近江就是她所仅见的，最强大的黑科技研究者，虽然在格上有这样那样和普通不同的地方，但做事的时候。却不会触及共事者心中的底线。要说有味，在关键的时候，也总是会有那么一点的，还让不得不感恩戴德。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常怀恩？”走火倒是很平静地等到两个的嘴仗打完，在他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个隐形。他一直都很从容，因为，他知道如何才能处理好事。包括两个打嘴仗的时候。

“现在就可以。”近江说：“中继器内部的时间概念和外界不同步。”

“我知道，意识态的时间概念。从来都很异常。”猫嘴到，她的心显得比之前好了许多。

“中继器内部并非单纯的意识态世界。”近江平静的解说，让猫有些愕然，“我很难将其实质用语言说出来，但是，只要你们进去。就能感受到了。硬要形容的话，就和‘灰粒子’一样，是一种物质和意识的中间态。里面，是一个完整的自我循环的世界，由意识主导。但是，却因为潜意识和常识的导向，以物质化的方式表现出来。你们进去之后，不会在物质上，感到和外界有任何差别。如果将一个打晕了，带到里面再唤醒，恐怕他只会觉得，自己进了一个平行的物质世界，而不是一个诡的意识世界——”说到这里，近江顿了顿，说：“实际上，你们把那里当作是另一个统治局遗址式的巨大数据对冲空间比较好。末真理教的天门计划，本就是尝试构建一个新的，属于自己的统治局。所以，我们最终可以做到的，也没有太大区别。”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用**的方式进其中？”猫这次真的感到惊讶，她虽然一直都有参与中继器的准备，但中继器到底会形成怎样的一个“圣地”，却无法从自己负责的那部分事物窥见其全貌。虽然也曾经联想过“统治局”，不过，一个明显是由“类集体潜意识”的层面上涉及“秘”的超级武器，其质的源，的确很难让从“物质”上进行感受。

“你的脑袋没问题吗？”近江的疑惑目光让猫感到一种尖锐，“如果无法保持事物原有的物质，又如何当作核心基地来使用？如果进其中，就要彻底抛却物质的话，那和常识中的死亡又有什么区别呢？”

猫“哈哈”笑了两下，其实道理她都明白，不过，要理所当然地认可这些道理，切身体会到这种道理的真切，没有亲自体验到的话，还是很难做到。就如同普通看待秘学，虽然也会去想象，甚至，找到一些似乎可以证明“秘”存在的线索，但是，没有亲自经历“秘”的话，最终也只是停留在“想象”和“臆测”这个表面而已，当他们真正体验到“秘”的时候，会因为过去有所“猜测”和“想象”，就能立刻而彻底地坦然接受的况，几乎是不会出现的。换句话来说，只有从理和感上，彻底带存在“秘”的想象环境中，才能这么快地接受“秘”存在的事实。但是，这样的，面对平静的，毫无秘感的常时，反而会觉得常就是一个幻觉，一种假象，存在相当明显的“病”征兆。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一个可以在“秘”出现时，立刻毫不迟疑的接受这个况的，百分之百在上有些异常，而不可用“心理素质很高”进行解释。“对非常识毫无隔阂”和“心理素体强韧”根本就是两回事。

猫十分清楚其中的区别，所以，对近江的刺目光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自己的惊诧才证明了，自己就是个正常，而面前的近江，的确在上有毛病——她刻意无视了，对方经常和中继器打道，早就对中继器的诡异现象习以为常的事实。

对一个病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她自我安慰着。但实际上。病院中被病搞得气急败坏的医生可多的是，一个是否生气，不会因为对方是否有“病”而有所出别。

“好吧。你才是明白。我知道了。”猫一副举手投降的姿势，说：“既然我们可以立刻见到他，就不要费时间了。我也想见识一下，中继器内部到底是什么样子，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