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2 伙伴们(3/4)
将所有的
报、假设、推论和猜测联系起来,我不得不认真看待这么一个结论: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确是一个“陷阱”。也许对每个秘组织都有威胁,但在本质上,却是一个针对末
真理教的陷阱。
投放“恶魔召唤程序”。偷走“夜鸦夸克”的那些
,最终目标很可能不是我和其他
侵者,而是末
真理教,而纳粹放任末
真理教在这个中继器里扎根,也很可能不是真的无法阻止末
真理教的行为,而是这种行为本身就是“陷阱”的一个环节。
在这个中继器世界。也许一开始动作最大的
侵者,但是。末
真理教和纳粹之间的争斗才是真正的主题。双方都在利用
侵者,而
侵者也试图利用双方,但是,单纯以表面上的实力来看,
侵者无疑是落于下风的,想要获得最终的胜利,必须祈祷迹的发生。
这种
势,也注定了所有
侵者,在未来相当一段时间,都将实质上处于一个被动适应中继器世界变化的状态,哪怕,我们这些
的行为,都在推动秘化的扩大,符合最初的预想。只是,末
真理教和纳粹的谋略,一开始,就已经将这样的想法和这样的变化,纳
自己的计划中,让谋略的
质从“
谋”上升到了“阳谋”。即便有
可以猜到,却无法进行修正,只能见缝
针地做一些准备。
毫无疑问,如果事实和我如今的结论接近,那绝对是很糟糕的
况,而这个
况,大概才是会让所有
侵者“九死一生”,不小心就会“十死无生”的危险吧。与之相比,真刀真枪和纳粹士兵战斗,反而更显得轻松。
我走出房间,看到富江正津津有味地看一部名为《喜羊羊》的幼儿动画,心中那让
沉重的结论,不知不觉就烟消云散了。比起在意那些已经分析过,却无法改变的
况,还是先做好当前的事
更加实在。
“阿江,想吃什么?”我进厨房套上围裙,一边问到。
“随便。”富江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十分随便地说到。
过去有
说“随便”才是最麻烦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自己想做的事
,从一开始就已经在脑海中整理好了吧。对方说“随便”,就意味着,我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对我来说,这样反而更好。
我刚从冰箱里取了蔬菜和
类,就听到门铃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时钟,现在还不是阮黎医生下班,学校放学的时候。富江去开门的时候,我有些在意,所以一直站在厨房门边朝那边看。
“你们找谁?”富江问,她已经打开门了。
“找高川先生。”门外的声音回答,那可真是一直让我念念不忘的声音。
“约翰牛?”我感到惊喜,不由得大声了一些,外面的
听到了,回了一句:“主
!”
“左川?是左川吗?”我用围裙擦了擦手,朝门
走去。富江已经把
放进来了,正是我一直都很在意其下落的约翰牛和左川两
。
我和她们被卷
这个中继器世界后就分散了,尽管我一直觉得,她们同样在这个世界里,却无处找寻她们的下落,还以为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或者,要等到铆钉率领的大部队进
这个世界,才会由她们自行和队伍汇合。没想到,她们竟然就这样找上门来了——虽然,找上门的时机让
有些在意,我和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的关系也已经变得尴尬,左川更是和江川一样,被桃乐丝明确指出是一个陷阱,但是,这些
况都无法压抑我再见到她们时的激动心
。
我觉得,相比起确认她们都还安全,任何针对自己的
况都不太重要了。正如我从来都没有怪罪江川一样,我也从来不觉得约翰牛和左川的身份有任何问题,哪怕,她们会在某一天变成敌
。每个
在末
幻境中都有自己的位置,她们和江川一样,和铆钉等
一样,都只是在扮演自己的角色而已。
我们是战友,这一点,在我们确实成为的敌
前是不会改变的。即便成为敌
,也是曾经的战友。
富江一点都不在意找上门来的
是谁,她关上门,就跑回沙发上,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电视节目上。我则上前主动和约翰牛、左川两
来了一个热切的拥抱。
“我一直很担心你们。”我说。
“我们也一样。”约翰牛笑着捶了捶我的肩膀,看了一眼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的富江,“这位是?”
“我的妻子,江。”我说。
左川还能保持平静,一开始,她脸上的
绪就不太多,不过,这倒是她的常态,反而让
感到怀念——加上在统治局里的那些事
,我愈发觉得,自己真的并不在意她的本质身份,也许江川的消失,让我更加在意左川,而这却又可能是桃乐丝的计划,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左川的关系,以及缔结这种关系的那些经历和
感,并不会因为她的真实身份而消失不见。而且,江川和左川的成长,和“江”的力量脱不开
系,这本就是我们之间存在亲密关系的理由。
左川没有见过富江,不过,富江也好,左江也好,本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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