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8 螺湮城教本(2/4)

,却无法形成一个清晰的廓,甚至于,期望自己是错误的,可是,如今我却无法再对自己说,由超级系色和桃乐丝所主持的那个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

虽然,超级系色和桃乐丝也许在自我存在和意识形态上。已经步“非”的阶段,可是,她们用以维持计划的根本。仍旧是诞生于类意识和认知中的“超弦理论”亦或是“大一统理论”,那么,我开始觉得,她们根本就没有胜利的可能。

类的意识只能应付意识所在维度,以及更下维度的况,一直认为意识没有极限,可以无限扩张。但这个观点实际上是错误的。因为,在类的意识概念中。即便不提及,也已经隐含着一个限制,那就是“类的”。

是的,类对自我意识的认知和骄傲。被天然局限在“类”这个范畴之内。对于非类的意识,类自身已经在许多思哲中表达了“无能为力”的想法。而类也并非没有想过,当非类的意识,是高于类意识的可能,只是,那种超越的意识,是天然受限的类意识所无法想象的,只能隐约提出这么一个概念。

假设,类的意识已经是类存在的最高维体现。那么。不仅仅是意识,而是整个存在形态,都超越类意识的非类存在。类又如何用从自己的意识中诞生的,天然受限于类意识的理论,去进行对抗呢?

可以对抗怪物的只有怪物——这是在大部分秘学中,都或多或少表达出来的思想。过去的我无法理解,但是,现在看来。这大概是最为朴素的,应对“异常”、“秘”、“未知”和“怪物”的理念。也是普遍有效的理念。也许,有一些秘学会暗示“类可以对抗怪物”,但在这些暗示中,本身就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那些怪物的存在,不超过类意识的存在高度,这个说法再简陋一些,就是“怪物的存在至少要在类想象范围之内”,这些怪物所具备的“秘”,也是受限于“类想象中”这个前提的。

可是,“秘”这个概念,在最朴素的状态下,是不具备这种前提的,这也意味着,类曾经有试图去描述一种不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东西。而在秘学中,应付这种东西,就是依靠“运气”和“智慧”,借助“怪物”的力量,去打倒“怪物”。

而现在,“病毒”似乎就是这样一个绝对符合“秘”的朴素概念,以无法想象的方式,所存在的,无法想象的存在。

类无法观测它,是所有对它认知的根本前提。如果观测到了似乎就是它的存在,那么,就要回过来,基于这个根本前提,对自己观测到的东西重新进行判断。

我在很早之前,就有这么一个模糊的概念:在“病院现实”中是无法直接观测到“江”和“病毒”的,只能通过它们带来的影响“末症候群”的特征,去判断它们是否存在。而在末幻境中,却可以进一步感受到“江”和“病毒”的存在和其影响。

过去,我认为,那是因为在“病院现实”中,意识的高维被*的维度限制了,所以,当病通过某些方法,亦或者像过去的高川,直接将意识导幻境,亦或者崩溃成lcl,解除*束缚,将意识露出来,成为末幻境的基石,就得以从更高的维度,去观测和认知“江”和“病毒”。

在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不算错误,却仍旧有极限。那就是,过去的我一直认为自己观测、认知或感受到的“江”和“病毒”,哪怕,在这些感受、观测和认知中,“江”和“病毒”都不是完整的体现,也意味着,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以点带面的渠道,去真正接触到它们。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那么天真的想法。

因为,受限于意识的局限,我虽然找到了那个点,却不意味着,可以从这个点扩展到面。我所认为的渠道,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我对“江”和“病毒”的接触,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扩展到它们全部存在的可能

“江”和“病毒”是不可认知,不可理解,乃至于无法接触,至少是无法主动接触,乃至于,即便接触到了,也绝对不是以自己可以想象的方式,而在接触过程中,所产生的那些认知和感受,全都是扭曲的。错误的,局限于自我意识中的——过去的我,或许有过这样的念。但是,在本能意识中,并不将之当成是最根本的前提。

哪怕是在最恐惧,最绝望的时候,我也本能压抑这种“绝对不可知,不可解,不可接触”的念。而试图将它们的存在,从拖拽到“类意识”这个高度。否认念中的“绝对”这个词语。

“不可知,不可解,不可接触”和“绝对不可知,不可解。不可接触”,看起来很相似,模糊一点,可以当作一个意思,但是,真的要分一个清楚,两种意思绝对是存在本质上的差别的。

我只是,下意识排斥“绝对”这个词语所具备的意义,排斥在环绕自己的现实中。所存在的“绝对”。在类意识中,“绝对”是一个可憎的概念,因为。它在尝试描述类意识的极限。同样,类不想承认,自己的想象力有尽,不想承认,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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