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0 谋划（3/4）

她摇摇说：“阿川的目标是在秘扩散的况下，仍旧可以维持城市的平静生活和正常运转。这个目标，不是仅仅一个或几个的强大就能达成的。既然电子恶魔将会成为最常见的秘力量，那么，和这新兴力量进行合作就是必然的事。否则，阿川也不需要主动把电子恶魔的报给学生会。向他们释放善意。让他们感受到压力，引导他们。遵循一个持续化和秩序化的活动方式，维持城市中秘和正常的平衡，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其实，即便只有一个，也是可以通过强有力的手段完成这个目标的。”左川突然说：“八景你们没怎么接触过秘。所以，不清楚秘可以达到怎样可怕的程度，也不知道一种叫做意识行走的秘力量。强大的意识行走者，可以控制能力所及范围内的意识活动。要采取行动，首先要产生行动的意识。而意识行走者，可以对这个源进行涉。”

咲夜和八景面面相觑，看向左川的表，就像是在听一个话故事。的确，在类的各种作品中，都不缺乏通过意识控制类的描述，但是，这些描述往往会凸显这种力量的限制，也最终会处于被打倒的位置，们因为恐惧这样的力量，而本能从自己的意识中，将其进行削弱，甚至于，不愿意承认这种力量是存在的。

即便在秘圈中，意识行走者也是如此受忌惮的异类，然而，即便大多数，包括大多数秘专家在内，都不喜欢意识行走者，但却从来都无法阻止意识行走者的活动——或许，刚刚获得这种秘的意识行走者还能被轻易杀死，但是，一旦他们习惯了自己的力量，就会从意识层面上，以一种高效而直接的方式，杜绝被识和被攻击的可能。

在大多数时候，如果一个秘专家的“秘”不具备意识态涉的质，恐怕连意识行走者就在身边也无法察觉出来。在连找到意识行走者，辨识意识行走者都极为困难的况下，想要阻止意识行走者就是更加困难的事了。幸好，并非是意识行走者都喜欢为非作歹，意识行走者之间因为观念的不同，通常也会针锋相对，在意识层面上展开较量。来自意识行走者这个群体内部的种种牵制，让意识行走者往往比一般的秘专家更加小心翼翼。

因为，只有意识行走者才能明白，意识态的秘有多么可怕。正如理论上，没有一种“秘”是无敌的，对意识行走者来说，也会刻意识到，自己的意识态秘在面对其它的意识态秘时，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

意识行走者群体的存在，恐怕是我在这一次末幻境中，所发现的，和过去末幻境的最大不同之处。这种秘体现，已经意味着，构成末幻境的根基，已经有动摇的可能了。毕竟，整个末幻境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意识态产物，直接可以对意识产生作用的“秘”，在理论上有净化lcl的可能。

我甚至觉得，这种秘的出现，对整个末幻境来说，才真正体现出末的接近。

在科学理论中，任何拥有可持续发展的物种，都具备自我保护的本能，将自身力量的运作限制在不损伤自身的范围内，而并非毫无限制地达到极限，乃至于超过极限。而意识行走者的出现，以及它在运作中，那种隐隐超出限制范围的可能，让我不得不认为，这同样是末症候群患者自我毁灭的征兆，是病进一步恶化的体现。

在作品中，所有涉意识的力量，都必然是有缺陷的，无法扩散的，看似没有极限，却实际上拥有极限的，在毁灭世界之前，就会因为触发了限制而毁灭自己。然而，在末幻境中，这种来自于类意识的限制消失了。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中的任何异常，任何秘，或许都不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存在，而是为了促进末进程而存在的吧。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网络球希望可以通过秘，通过先知的预言和众志成城去阻止末的想法，有可能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但是，因为网络球本身，也无法探知“秘”的源，无法跳出自身存在的末幻境，以更超然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所以，就无法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即便意识到了，在被事实证明之前，也难以找到更多的证据，让其他也相信这一点。况且，“秘”并非是因为们希望或不希望才出现的，它本就是末幻境的一个核心因素，是这个世界可以存在的一种强制前提。

所以，越是接触秘，才会越发觉得末的不可阻挡。我过去的努力，和网络球持续至今的努力，就像是一个冷笑话。

不过，没有关系，现在，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应该做什么了。只有怪物才能对付怪物，只有从根本上拔除“病毒”，才能拯救末症候群患者，而在末幻境中所做的任何看似拯救世界的行为，其实都是无效的。如果说，有什么是病院现实中做不到，而必须在末幻境中完成的任务，那必然不是打击恶意的秘，维护社会秩序的正常运转，而是，利用意识态的高维质，找出“病毒”，让“江”和它决一死战，然后，确保可能拥有真江特的“江”取得最终的胜利。

我的故事中，我从来都不是主角。高川不是